沉默了一會後,花田惠未的語氣有些顫抖的,像是想到了非常悲傷的事情,說道:
“誌保她……失蹤了!”
說到這,有些淚眼婆娑的,花田惠未抬起頭,看向高遠,像是忍耐許久的歇斯底裡道。
“怎麼回事?”
聽到“失蹤”二字,高遠很自然對此做出了回應,有些驚訝又十分緊張的問道:
“報警了嘛?”
但對此,花田惠未則不斷表情痛苦的搖頭,悲傷道:
“不、不能報警……一旦報警的話,誌保就會有危險了!”
聞言,麵對花田惠未的說法,似乎真的被對方這樣的情緒感染到了,高遠有些吃驚、但還是表現出作為旁觀者的冷靜的繼續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跟你以那位小姐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又有什麼關係?”
說著,看到花田惠未的情緒變得十分的低落的,高遠也顯得有些同情,順勢就將一隻手伸到花田惠未的肩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般的說道:
“沒事、沒事……花田小姐,我們可以慢慢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樣說著的同時,高遠用原本輕拍著花田惠未肩膀的手,輕輕推開了幾乎要將身體靠到自己身上的花田惠未。
然後花田惠未因為自己被這樣推開而感到詫異的時候,高遠伸出另一隻手,朝著屋內示意了一下,便繼續道:
“我們還是先進去聊吧。”
如此,在高遠說完這話後,高遠自然的又拍了拍花田惠未的肩膀,然後反應過來的花田惠未,輕輕拭去眼角的淚花,默默點了點頭,這才邀請高遠進入屋內——
“抱歉……”
默默的說了一句,花田惠未的臉上勉強的收起了那份難過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讓明智先生見笑了。”
然後,花田惠未便邀請著高遠步入屋內,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是這樣的……”
等高遠跟花田惠未兩人分彆坐到了主、客兩張不同的沙發上後,花田惠未便低著頭,緩緩的開始解釋道:
“由於工作的緣故,我跟誌保其實平常聯係的也不多,所以誌保最近去了哪裡,又做了些什麼我並不是馬上就知道的。因此,對於誌保是什麼時候失蹤的,我也說不好……
“我知道誌保失蹤的時候,還是她的未婚夫找上我的時候……”
說到這,花田惠未才抬起頭,趕忙補充著說明道:
“對,就是四菱財團的那位前會長的孫子。誌保跟他是大學時候的同學……這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哦。”
默默的,高遠點了點頭,對於花田惠未所說的內容,高遠隻是保持著疑惑的思考表情,靜靜的繼續聽下去——
反正可以肯定她說的都是謊話,但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因此高遠的疑惑並不是偽裝。
“他的名字叫禦手洗恭介,他找上我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
“等會!”
沒等花田惠未說完,當高遠聽到花田惠未說出的那個名字後,高遠有些忍不住的詫異道:
“我記得,那位前會長的孫子是前會長的長女的兒子吧?既然長女是嫁出去的,那為什麼孩子還是姓‘禦手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