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瀾:“……”
在蘇烈陽出去之後,林君瀾側躺著看著自己的手心,“攝政王之子,那這手心的奴字又是什麼。”
難不成,是彆人刻上去的嗎,可又會是誰在他手裡刻這麼一個字呢。
若是真如傅時霆所說,所有手心有奴字的人都死了,那他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疑問越來越多,越想越覺得煩。可煩著煩著,他便睡著了,再醒來,天已經黑了。
傷口上了藥之後,已經不怎麼疼了,感覺自己的內力恢複了幾成之後,就想著進皇宮打聽一下顧璟旭的情況。
不知,太子殿下,如今是何處境。
小心的起身,穿了一件黑色素衣,打開了門,開門的一瞬間,忽然看見,在他的院子裡跪著一個人。
柔和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照耀出他桀驁的身姿,黑發落在身側,藍綠色的衣裳配著柔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月色的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朦朧。
“……”
靜默的看著門前跪著的人,他靠在了門邊,雙手環在了自己的身前,諷刺的笑了一下,說道,“原來,小將軍真的跪在這了,真是讓我驚訝。”
傅時霆:“……”
跪著的人抬起了目光,看向了門邊站著的林君瀾,神情複雜又憂傷,“你的傷,怎麼樣了。”
沉默了許久,他才說出這幾個字。
“傷?放心,死不了。”
林君瀾直起了身,下了台階,走到了傅時霆的麵前,“誰讓你跪著的,攝政王嗎?”
傅時霆低著目光,搖了搖頭,“我隻是,向你請罪。”
“對不起。我沒有調查清楚,便傷了你。”
林君瀾笑了一下,“小將軍是不是也覺得,一個在街道上賣的,是絕對不可能是攝政王之子的。”
“說實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
誰會想到呢……
“不過,將軍既然是來請罪的,那便跪著吧,一直跪到我讓你起來為止。”
說完,林君瀾又轉過了身,準備進屋。
今夜,這小將軍跪著,想來,他也不能進宮了,倒不如回屋,睡個覺,明天再想一個理由進宮。
比如,讓攝政王蘇烈陽光明正大的帶他入宮。
“等等,你真的是他嗎?”
在林君瀾回身就要往屋裡走的時候,傅時霆低沉開口,又詢問了一句。
“你覺得呢,我是他嗎?”
林君瀾的眸子凝著屋子裡搖曳起來的燈火,“這個答案,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
“不如,我們都賭一賭,看看這命運,對我公還是不公。”
林君瀾側著目光,漂亮寂靜的眸盯著傅時霆,“對了,攝政王說,我小時候要鬨著嫁給你。”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眼光,真不怎麼樣,你彆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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