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稍微放心了一些,雖然一開始,他就覺得,蘇何不會計較這些。
若是行動中,不小心打壞了東西。
本身,這個事情也是蘇何安排的。
如果這樣的事情,蘇何都不能體諒。
那就不是蘇何了。
他一直都不覺得蘇何會計較這些事情。
但事情沒有敲定之前,他還是稍微有一些擔心的。
江州那邊也是很擔心。
蘇何一看陸淵這個表情就知道自己被誤會了,連忙說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我覺得,我這一年來,做的還可以啊?”
陸淵連連點頭:“是的,老板做的很不錯。都是我們自己瞎擔心。”
蘇何道:“合理的事情,我自然不會責怪。帶隊伍,辦公司,最重要的,就是賞罰分明。這一點,我是深知的。”
多少曆史都說明了這一點,蘇何不覺得自己還會犯這個錯誤。
陸淵又說了幾句。
蘇何道:“也不用太擔心,雖然有一些損壞。但也可以現場解決,比如說,折價現場就賣掉了。按照那些東西的損壞程度,比如說,隻有箱子這個外包裝損壞的,就將東西重新裝起來,擦掉灰塵等,打個八折。
另外,如果物品的包裝有一些臟汙,但沒有破損。這個東西,可以擦掉臟汙,打六折。
而如果東西有破損,但裡麵的東西其實是不影響使用的。比如說,一些日用品之類的,你可以打五折。
如果裡麵的東西也有損壞,影響到了使用,但還是可以用的。那就打三折。
如果東西是食物,也被臟汙了,那就當做是小狗的食物,一樣可以用的。我打算給各地的九鼎集團,都配備一些類似警犬的犬類。
我家黑子,我最近發現,他好像又有後代了。”
蘇何來帝都,是帶著黑子他們的。
他們住在這個四合院裡,倒是也沒有人說什麼。
黑子可以和他們一起住。
但黑星就不能了,黑星被蘇何送去了種植園。
對此,陸淵是舉雙手讚成的。
老板家的狗,簡直是成精了。
不隻是能聽懂人話,還能幫忙。
黑子的嗅覺極為厲害,戰鬥力也很強。
昨天晚上,若是江州那邊,有黑子在的話,根本就不用擔心那些瘋狂的狗。
“對了,最重要的是,記得讓昨天和那些狗有過接觸的。
特彆是被咬傷過的,都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
陸淵還真不知道這東西。
實際上,國內知道這東西的人,還真的太少了。
還好,國內在七十年代,就已經有狂犬疫苗了。
小地方可能沒有,但帝都肯定是有的。
也不知道江州有沒有。
“讓他們去江州醫院問問,如果江州的醫院沒有的話。就讓他們去豫章打疫苗。這東西必須要打,那些狗你也說了,都表現的很瘋狂。我有些擔心。”
“嗯,貓狗一類的動物的牙齒,爪子等,都帶有狂犬病病毒。雖然並非是一定會發作,也可能會潛伏多年,才會發作。”
“所以,你讓他們去打一針疫苗,也能安心一些。我記得應該是需要打多針的。這樣,如果江州沒有,你讓他們把疫苗買好了,到碧水市和江州市的時候,放到醫院去。或者自己收藏好了,這個疫苗,我記得要冷凍保存。必須要放冰箱裡,咱們雖然沒有冰箱,但有凍室,也是一樣的。”
“到時候,你讓他們打針的時候,自己帶針劑過去,讓護士給他們打針。”
陸淵是第一次聽說過狂犬病這個東西。
這東西,一聽就知道是什麼。
很是恐怖。
“不過,老板。為什麼貓也會帶著狂犬病病毒?”
陸淵對這個很疑惑,難道貓和狗,以前是一個祖宗?
小南瓜她們都洗漱好了,剛好過來,也都是很好奇。
“難道,黑子身上也有狂犬病病毒嗎?”
蘇何道:“狂犬病病毒並非是黑子不想要,就能不要的。”
“那我們給他洗澡,可以把病毒去掉嗎?”
孩子的想法,真的很天真,很單純。
蘇何笑道:“這是不可能的。狂犬病毒是存在於貓狗的體液之中,也就是口水,或者是血液之中。
在體表,狂犬病毒是很難存活的。所以我們給貓狗消毒,是可以把貓狗的表麵的狂犬病毒給去掉。
但這無法把黑子口水中的狂犬病毒給去掉。
你們就彆多想了,黑子不會傷害你們的。隻要沒有傷口,一般不會有事。
這就好比,咱們人類的口水當中,還有身上,也都存在很多不可見的病毒細菌是一樣的。”
蘇玉成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所以,被人咬傷了,也要打狂犬疫苗嗎?那我之前還咬了……”
嗯?
蘇何都是一愣。
“你咬誰了?”
蘇何都有些無語了,沒想到,今天這還有意外驚喜呢。
真是驚的可以。
蘇玉成不好意思的說道:“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和彆人打架的時候咬的。”
他臉色通紅,又有些哭喪的說道:“我也被他咬了,我才咬回去的。我也要打針嗎?”
可能打針是全天下的孩子,都很害怕的事情吧。
也是,誰還沒被村裡的赤腳醫生的那種打針的技術給嚇到過?
當然了,孩子打針,很多都是打的屁股針。
這裡不需要瞄準,直接紮進去,那是可以想象的疼痛。
到了大了,都是打靜脈針,會打針的護士,其實隻會讓你感覺到蚊子叮咬一般,就一點疼痛。
甚至很多人都感覺沒什麼疼。
蘇何看到蘇玉成,突然就玩性大起,嚴肅的點頭:“是啊,你不早說,要趕緊去打針了。要不然,到時候發作的時候,你會感覺到全身發冷,怕水,哽咽,甚至可能全身癱瘓,隻能躺在床上度過以後的日子了。”
啊?
蘇玉成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嚎嚎大哭。
陸淵也是嚇了一跳,因為蘇何說了,這狂犬病毒是有潛伏期的。
他也覺得挺嚇人的。
不過漸漸地,他就從蘇何冷靜的狀態下,還有那微微翹起的嘴角,知道這是蘇何嚇人呢。
老板也是,這玩性大起,都不管弟弟的死活了。
好吧,隻是喜歡耍蘇玉成。
可能是小時候,父母的偏愛,還是讓這位老板,心裡有所掛懷吧。
小南瓜也是很擔心,眼珠子在眼眶打轉:“那哥哥,玉成伢子不會癱瘓吧?我看他不怕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