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進來一個,刀疤男覺得小弟應該能抗衡一陣。
想要談判,他還得要抓一個。
他打開門,就要去抓蘇韻。
這個細皮嫩肉的女人,肯定是被他們請來忽悠他們的。
要不是這個女人,他也不會從窗戶那邊過來,被他們抓住機會了。
但他顯然錯估了蘇韻的能力,見他開門,蘇韻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
相反的,蘇韻的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手上的工具朝著刀疤男摔了過來。
花青等人也從房間裡出來。
對方自己打開了門,顯然是覺得蘇韻是個女人,沒什麼力量。
這是要抓人質呢。
人質越過,他們就能談判。
沒準,還真能從這裡逃出去。
蘇何沒有出門,而是直接從窗戶裡跳了出去,站在了屋簷上。
這窗戶外麵有一些凸起,不是很寬,但小心一些,也不會掉下去。
他們住在三樓,還是有些高度的。
要是掉下去,還真的可能會出事。
但蘇何也顧不得那些了,還好兩個窗戶之間離的不是很遠。
他攀越過去,就看到窗戶爛了一個很大的窟窿。
他跳了進去,就看到祥伢子縮在那邊,還有些抖動。
這是已經醒了。
“快,祥伢子,你站在哥哥後麵去。”
蘇何還帶了一個電棍過來,他手持電棍在那邊,防備那個人過來。
不過那個小弟應該是沒什麼機會了,於途和他扭打在一起。
不得不說,這個小弟的身手不弱,看起來是學了點功夫的。
於途等人學的是軍中的格鬥術,是用來殺人的。
至於打架,反而弱一些。
好在於途的身手不弱,對方也拿不下於途。
祥伢子聽到蘇何的話,這才反應過來,爬起來,就要往蘇何這邊來。
不過他蜷縮在箱子裡很久,腳有些麻。
雖然他已經醒了一陣,已經偷偷地在恢複了,但此時顯然還沒有完全恢複。
蘇何忙伸了手,將祥伢子拉到了自己的背後。
一切,還是以孩子的安全為上。
刀疤男的小弟見祥伢子被拉到了蘇何的背後,有些著急。
他和於途糾纏著,門口,那個刀疤男也在和蘇韻以及花青打鬥。
因為門口比較狹窄,也進不來太多人。
還好花青和蘇韻的實力都不錯,特彆是蘇韻,彆看她細皮嫩肉的,但力氣頗大。
一時之間,還僵持住了。
刀疤男覺得自己不應該開門,這個女人給人的欺騙感太強了。
看起來細皮嫩肉的,還以為是什麼小娘們。
結果這人披了一層羊皮,其實是一頭猛狼!
“小心!”
蘇何喊了一句:“他要去拿刀!”
那刀就藏在了床邊,於途和那人纏鬥,居然已經退到了那床邊了。
蘇何沒辦法,隻能是摸了一顆石子出來,摔了出去。
刀疤男的小弟伸手就要去抓那刀,但這個時候,一顆石子甩了過來,一下就打在了他的手上。
疼痛讓他下意識的縮回了手,然後又是一顆石子打來,那刀被石子敲擊,居然轉了一個方向。
這人,好大的力氣。
要知道,這投擲過來的石子並不算太大,要不然這人應該也拿不到這麼多。
隻不過石子有些棱角,打在他的手上,還破了一個口子。
有了傷口,流了血,刀疤男的小弟反而更凶了。
他伸手就要去抓那刀。
這還得了?
蘇何再次拿了石子,朝著那人甩了過去。
於途一點都不怕,上去糾纏,他也想要拿著那把刀。
但這刀被蘇何石子甩的換了方向,刀柄到了裡麵,隻剩下刀刃在外麵。
這要是抓著了,手上就要被割出傷口來。
可要是伸手進去拿刀,時間來不及,也是給機會讓對方徹底的把自己打倒。
誰知刀疤男的小弟有了傷口,反而不管不顧的,被蘇何的幾顆石子打在身上,又是好幾個口子。
他卻不管不顧,一咬牙,就抓著那個刀刃,鮮血頓時橫流。
手上的血管這是肯定割破了,他竟然一點都不怕疼的,抓著那刀刃就要來砍於途。
那個瘋魔的樣子,讓人恐懼。
於途儘量的和他纏鬥,還是沒有完全躲開,身上也破了幾個口子。
鮮血,頓時流出來。
祥伢子躲在蘇何的背後,嚇得根本不敢看。
“老板!”
季萬裡腰上纏了繩索,站在窗戶口:“先把孩子給我!”
蘇何連忙回頭,抱起祥伢子,先把孩子給了季萬裡。
季萬裡是從樓上下來的,這個時候,抱住了孩子,就示意上麵拉上去。
往下放還是有些危險,萬一屋裡有人過來,拿刀子一割,他和孩子都會摔下去。
還是拉上去好。
“老板,你等等,我讓他們把繩子丟下來,你拉著繩子先上來。”
季萬裡上去的時候,還不忘說了這一句。
但蘇何怎麼會離開?
他其實身手還不錯的,隻是剛才祥伢子在這,他不敢隨意的離開。
萬一傷著孩子了,他可不接受。
此時祥伢子被救走了,他也該幫於途一把了。
還有門口的蘇韻和花青,好像都挨了好幾下。
門口還有警員,根本就進不來。
這種事情,也不能開槍。
不得不說,刀疤男和他的小弟都很厲害,等閒退伍兵都打不過他。
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不是,蘇何拿著電棍就上去,瞅準了機會,於途和對方扭打的時候,他一下子就開了電棍,往對方身上一戳。
這人立刻就像是打擺子一樣,連於途也不例外。
人體是導電的,兩人有肢體接觸,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撲通,兩人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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