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走近問道:“玉真子道長,你們沒事吧?”
玉真子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懼色,她想說些什麼又看看老頭便閉口不言。
徐哲看的分明,便對站在邊上的老頭道:“嗬嗬,大叔,多謝你的招待,您老先去招呼客人吧,這邊我們自己坐著等候開席就行。”
老頭一張腐爛的死人臉上陰笑著,本來就要發動攻擊,不過聽到徐哲的話後竟然又恢複了慘白的臉色。這時門口確實又有一些賓客的到來,老頭隻能先去招呼客人。
這邊徐哲幾人坐下,玉陽子連忙問道:“師姐,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對啊?”
玉真子便把他們的遭遇說了一遍,最後說到張斌被迫喝下茶水後出現了問題。
隻是徐哲等人卻滿臉疑惑,徐哲說道:“可是,玉真子道長,你旁邊的位置是空的啊!你們隊伍現在隻有你們三個。”
徐哲這一句話驚得玉真子也站了起來,她臉色難看的轉頭看向張斌原來站立的地方,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就在眾人不知所措時,大門口走進來一個身穿綢緞員外服的富態中年人,他的身邊是一個麵露哀傷之色,身穿黑色襖服的年老婦人。
火球這時突然驚叫道:“科長,是科長他們!”
徐哲幾人順著火球的視線看向門口中年人的身後,就見到太玄子手拿浮塵,一臉高人風範的走進來,他身後還跟著滿身煞氣的科長胡宗義,和有些疲憊的王洋張波他們。
這一打岔,玉真子也恢複了冷靜坐了下來。徐哲便小聲的和幾人說道:“既然人手都到齊了,咱們在這裡看看它們有什麼花招在說,張斌的事情一會兒再察不遲。”
幾人聽到徐哲的話後都安坐下來。那邊的老道等人見到徐哲他們先來到這裡,也不上來打招呼。而是就跟在中年員外夫婦身後走入院中。
這時所有桌子也已經坐滿賓客,包括徐哲這桌也坐了一半臉上沒有血色蒼白一片的客人,他們麵無表情,嘴裡卻各自談笑著。聲音好似從腹部傳出一般,沉悶模糊不清晰。
中年員外帶著一行人走到場地中央,他拱手對著四周敬了一圈禮。然後朗聲說道:“多謝各位親朋好友前來參加我兒子,兒媳的白事宴。我張某人在此感謝大家了。”
他又彎腰向著大家作了個揖,旁邊的年老婦人也下蹲作了一個蹲禮。
中年員外嘴角上揚,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他指著身後擺姿勢的老道士說道:“這是玄帝觀下來的高人仙長,我碰到他便請來為我兒作法祈福。”
之後便是太玄子老道士的一番表演。他麵上莊重嚴肅,保持著高人姿態,吩咐著仆人們搭建法台,準備作法。
身後的科長三人則是充當老道士的幫手。裝模作樣的幫忙擺設香燭銅盆啥的。
其實太玄子乾這個也算是老本行了,雖然自從當上觀主後,多年不曾下鄉做過白事。不過流程法式做的一板一眼,絲毫不差。觀看的賓客也是頻頻點頭,稱讚一聲果然是高人前輩。
老道登壇作法,一手敲著銅盂,一手拿起鈴鐺搖晃。之後口中喃喃念誦往生咒語。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頭者超,無頭者升,槍殊刀殺,跳水懸繩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討命兒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
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
老道太玄子這一首往生咒念下來,現場突然就發生了奇特的變化。
好多仆人和賓客們煞白的臉上都紛紛麵露祥和微笑,慢慢的他們的身子變淡,最後竟然消失在空氣中。
徐哲一幫探員們看到這一幕驚喜萬分,難道這是老道士早就算計好的計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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