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隻有張誌浩小聲地嘟噥了一句,“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它在哪兒?”
“不知道。”
秦守一搖搖頭,語聲低沉。
“沒有人知道它藏在什麼地方,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現,我們所能做的,就隻有在任務過程中,儘力避免觸犯禁忌。”
陸禹心中忽地一動,“能具體一些嗎。”
“比如,不能看鏡子,不能接觸某些媒介……當然,這隻是比喻,真正的禁忌千奇百怪,需要你們自己小心。”
“又要我們尋找凶手,又要提防這種的事情,這他媽的不讓人活了。”
終於有人忍不住罵罵咧咧開口,聲音很是耳熟,陸禹看過去,認出了這個人。
早上隱藏在人群中的聲音也是他。
現在他終於知道,他叫薑世海,另外兩個人,一個叫王棟,另一個就是張誌浩。
這三個人都是屬於三隊。
“咳咳。”劉局長輕咳兩聲,將大家的注意力拉回,“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如何完成任務,大家還是就這方麵多說說看法吧。”
“我這個身份比較容易獲得線索,那我就先說說吧。”秦守一先開口,“明麵上的信息大家已經了解,我就不再敷述,著重說一下我對這些信息的分析。”
“三起案件,目標都是女人,凶手要麼采取事先潛伏的方式,要麼從身後偷襲,暴露出他對力量的不自信,即便這樣,第三起凶案的現場,依然留下了大量的掙紮痕跡,也從側麵表明凶手控製力不足,可能是一個體質偏弱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點值得關注,凶手選擇下手的目標雖然都是女人,但是遇害者卻沒有受到侵犯的跡象。所以要麼,凶手並不以發泄欲望為殺人目的,要麼,就是另外一種情況,凶手喪失了某方麵的能力,心理扭曲,隻能以殺人作為宣泄方式。”
“綜上所述,如果要給凶手畫像的話,我認為凶手同時具備‘隱忍’和‘老實’的特點,選擇作案目標後,可能會長時間地進行觀察,尋找時機,就像一條隱藏在角落的毒蛇,一旦找到機會,就會果斷出擊,致人死命。”
張誌浩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你這麼一說,就好像這個人站在我麵前一樣,還真有些可怕。”
“當然,這些都是根據已有信息的推測,與真相大相徑庭也不一定。”秦守一搖搖頭,“最重要的是……”
“這隻是故事給予我們的背景資料,並不是親自調查得到的線索。”
“這有什麼不同?”
張誌浩再次提出疑問。
“當然有區彆。”薑世海嗤笑一聲。
“秦隊長的意思是,我們恐怕還得親自去一趟殯儀館。”
“殯儀館?”張誌浩愣了愣,“去做什麼?”
“當然是去和那幾個遇害者談談心了。”
薑世海特意將“談心”兩個字咬得很重,語調更是奇怪。
“不然你以為,難道坐在這裡就能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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