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家福聞言臉色微變:“你不能將我送去府衙,我、我是晉王府的人!”
他知道自己今天犯的事情,容心羽有權私自打死他,但是他料定容心羽不敢。
因為誰不知道容心羽癡迷晉王?哪怕有些誤會,他們猜也隻是一時氣頭上而已。等事後,這位無腦郡主還是會繼續跪舔晉王!
可是,容心羽要把他送去官府……家福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郡主求求你了,晉王會殺了小的!”家福掙紮著喊。
一旦傳出說晉王手長的伸到威武侯府的鋪子裡,合謀容家二房虧空侯府銀兩,卻還不願意娶容心羽……晉王府丟不起這人!
“阿歡阿歡,你幫幫我,你幫我求求郡主……”
融歡抓緊腰側的玉佩,看著家福被人帶走,卻是咬緊唇瓣。
容心羽看都未曾再多看家福一眼。
等人被帶下去後,再看向麵如死灰的融歡道:“念在你沒有做出背叛本郡主之事的份上,以後你便去外院伺候吧!”
融歡眼眸一震,沒敢為自己求一句情。
以她對郡主以往的了解,她知道,這已經是最輕的懲處了。
“餓死本郡主了,去弄些吃的來。”容心羽轉身將這事情拋開,順手就將桌案扶了起來,從一堆賬冊裡拿出了一本,往旁邊的藤椅上一靠。
宋掌櫃不敢怠慢,連忙叫了人去辦,自己則與融歡一道收拾整理掉落的賬冊。
容心羽用完午膳,也已經大致瀏覽了一遍酒樓的賬冊。
之前府裡彙總的賬目上,酒樓單項年收入一萬二千兩,也就是每月一千兩左右。
但是,這酒樓的實際賬目是月均二千多兩!
也就是說,魯氏中飽私囊了近六成酒樓收入。
此前十餘年,起碼有十多萬兩白銀!
這可不是小數目!
這些銀子去了哪裡?又作了何用?
本來容心羽是不急著盤賬的,但這一趟酒樓之行讓她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有理由相信,魯氏借由身份便利挪走的白銀絕不止這些。
所幸也吃飽了,容心羽將望初與臨冬叫了出來,讓她們將酒樓的賬冊收起來,先放到師傅秦簌那裡。
“掌櫃的!”這邊剛剛吩咐完,就有個店小二在賬房外麵輕聲喚。
聲音難掩焦急。
宋掌櫃連忙掀開簾子詢問:“怎麼了?”
“掌櫃的,前麵出了一些事,得勞煩您去看看。”店小二忐忑的說。
“何事處理不了?”宋掌櫃皺眉,也忐忑的看容心羽。
店小二道:“是、是謝小姐一行,將器皿拋出窗外,砸到了外麵的路人,那路人找進來要討個說法。謝小姐一行與那人在大廳內吵了起來,影響了很多客人用膳。”
宋掌櫃愣了愣,大概知道那謝家小姐的身份,知道不大好得罪,不免去看容心羽。
“出去看看!”容心羽說著就抬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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