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鎏陵抬眸耽了他一眼:“你很閒?”
顧珩禦攤手:“這不是關心你嗎,想要速戰速決,以免你被什麼小妖精迷了心神,亂了大計。”
“無稽之談!”顧鎏陵當即否認。
顧珩禦卻是仔細去看顧鎏陵的眉眼,摸著下頜思忖片刻道:“若是心若磐石,將她娶回去又何妨?
女人如衣物,不喜歡,擺著便是!
你又會攝魂術,馴服一個弱女子還不簡單嗎?
我不懂,你為何將事情弄的如此複雜!
還想撮合她與彆人,還要再想辦法拉攏那個彆人!”
顧鎏陵看了他一眼:“拉攏舒靖廷是主因,其他的都是順帶。你且管好你手裡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顧珩禦有些驚訝:“我怎麼聽出一些強詞奪理的味道?”
顧鎏陵冷睨了他一眼,對於這話分明不滿。
顧珩禦笑了:“行行,知道了,主子。”
語氣卻是不慎認真,並沒有多少懼意與尊崇。
說完見顧鎏陵氣場變冷幾分,才正了幾分神色,轉移話題:“靈光寺的人員已經被官府控製住,如今正在搜查私鹽相關的證據。
隻是靈光寺頗得一些貴人照拂,受到不少阻撓。
我們的人私底下也查了,並無所獲。
若是遲遲找不到證據,官府那邊就得撤兵了。
而且,關於這件事,勢必要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
顧鎏陵道:“私鹽案子查到晉王這裡,好不容易有新的線索,這都把握不住,後麵再想查,就難上加難了。”
顧珩禦道:“就晉王今日所為,不需要私鹽案子給他定罪,也夠他喝一壺的了。真要弄死了,其他幾位也就少了牽製。”
顧鎏陵知道,顧珩禦說的是今上的其他幾個成年兒子。
不僅僅是晉王,沒幾個是真老實安分的?
“皇上不會讓他死!”顧鎏陵說道,“哪怕他再渾,威武侯未曾表態之前,皇上都會顧慮一二。
我要的也不是晉王死,而是能夠拿捏他的東西!
私鹽案子的證據,便是咱們需要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真是可笑啊!”顧珩禦麵露譏諷。
顧鎏陵看了他一眼:“你要談律法,就你我二人手上沾染的血,早夠被製裁無數回了!”
顧珩禦一噎:“你怎麼抬杠呢?一副欲求不滿,邪火無處發的樣子,我招惹你了!隨便牢騷幾句也不行嗎?”
顧鎏陵冷著聲音道:“天家無情,他們是皇帝的兒子,卻也代表一方勢力。
今上為太子集權,專寵一身,反對太子的人,在他眼底便存了忤逆之心。
這樣的兒子,便又被打上一層反骨烙印。
而今威武侯不在盛京,他的獨女多少掌握一定話語權。
所以,你以為的小女子,容侯爺之女,是牽動一派的關鍵人物。
而她並不如看見的好拿捏。
你幾句玩笑牢騷的功夫,也許人家早就不聲不響又辦成了什麼大事!”
顧珩禦被懟的無言以對,因為這靈光寺的線索,還真是因為容心羽而來!
“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顧珩禦頹然告饒。
“叩叩叩”,二人正說著話,有人敲響了房門。
“進來!”顧鎏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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