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府上的奴婢,你這管的也忒寬了!
勸你這娃兒趕緊回去,這裡不適合你待!”
容心羽聞言微皺眉頭,忍住去掏被吼的發癢的耳朵。
雙手端在袖子裡,身形安穩。
見大漢說完,沒有其他人阻止。
才含笑問道:“這麼說,諸位是不打算受理這件事,想袒護凶手了是吧?”
還故意看了顧鎏陵一眼,笑意中甚至帶了一絲甜。
顧鎏陵被她看的心頭微動,繼而不動聲色的看向蕭都督:“蕭都督的意思也是如此嗎?”
蕭都督看向容心羽:“小女娃兒,你憑什麼說,是我軍營裡的人欺辱了你莊子上的人?
你有證據嗎?我軍營這麼多人,就算讓你去抓人。
你可能在幾萬將士中指出凶手來?”
容心羽道:“能啊,就是你外麵綁著的其中一人。”
蕭都督眸光一冷:“哦?外麵綁了兩個人,小女娃兒,你指的是哪位?”
“大都督!”一旁的方臉壯漢急忙出聲。
蕭都督抬手製止,一句話沒有,卻讓方臉壯漢閉嘴,可見平時軍威。
“就是那個又矮又瘦,還長的醜的!”容心羽說。
蕭都督頓時輕嗤出聲:“你說的是林淮釋?”
一旁的顧鎏陵眸光微動,下意識去看容心羽。
不是不想提醒,隻是更好奇,她會如何回答?
容心羽勾唇笑得無害:“我不知道誰是林淮釋,不如一道出去看看,我指給蕭都督您看吧!”
說著也不等蕭都督同意,徑直往外走去。
“大都督,你真要讓這小女娃兒胡鬨?”方臉壯漢立即道,“這可乾係到咱們大營的顏麵。”
顧鎏陵聞言笑道:“江指揮使,麵子這東西都是自己掙的!”
江指揮使皺眉:“顧都指揮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著顧鎏陵的眼神滿是不理解。
最大的嫌犯江揚山是他的親外甥,比蕭都督這個表舅還親。
他以為,大家都是自己人,屬於太子一派。
而從進來,這位年輕的都指揮就一直在偏幫那個外人!
顧鎏陵卻沒有回應,跟著容心羽後麵出了大營。
蕭都督什麼也沒說,隻氣場冷重的大步往外走去。
容心羽已經站到大帳外頭。
看見一群人出來,抬手就指向木架子上的江揚山:“就是他!”
此言一出,很多人不免詫異。
江指揮使出來正好看到,立即跳上台子,給了垂頭昏睡的人一腳:“格老子的,快醒醒。
被人冤枉的腦袋都快沒了,還裝狗!”
對於江指揮使此等做派,容心羽也沒有立即反駁,也沒有改口的意思。
“郡主之前見過此人?”顧鎏陵忍不住問道。
“沒有,第一次見!”容心羽搖頭。
“荒謬,你既是第一次見,憑什麼說江揚山是凶手?”江指揮使激動道。
“是不是哪個鱉孫提前跟你串通好了,非得置江揚山於死地?”
後麵一句話是看向顧鎏陵以及青延說的。
因為容心羽是他們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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