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容心羽都有忌憚。
“範先生來了!”這時,突然有人喊
所有人回頭,就見一行年長的先生正朝這邊過來。
“這裡在胡鬨什麼!”
看見容心羽扯著容心珞,就有人出聲嗬斥。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方正臉的儒裝男子走近一些。
直接瞪著容心羽質問:“容心羽,你大半個月不來書院,一來就鬨事?”
容心羽知道這人姓範,是掌管書院戒律的老師。
容心羽卻隻看著周先生:“周先生?”
容心珞見周先生不吱聲,就怕他迫於容心羽的淫威要給自己把脈。
連忙掙紮喊叫起來:“你敢碰我?我是晉王的女人!”
周先生看了眼容心羽,才開口道:“不用把脈,她確實小產有些日子了!”
“你……”
“你閉嘴,聽大夫說!”容心羽直接打斷容心珞。
周先生看著容心珞溫聲道:“你氣血兩虧嚴重,病情寫在麵上,胎兒不可能還在腹中。
而且,因為沒有好好調養,以後怕也會子嗣艱難。”
這話平鋪直述,沒有情緒,也沒有任何起伏,卻仿佛晴天霹靂劈在容心珞身上。
容心珞當即驚慌:“不不可能,我怎可能子嗣艱難?
大夫說了,我還年輕……”
這話分明承認自己之前就小產了。
容心珞已然管不了其他!
隻因對於這時代,子嗣事大。
在普通人家,女人若是不能生子,在夫家都難有立足之地。
何況是皇族?
容心珞無法承受這種可能,眼前發黑當場暈了過去!
“小姐!”容心珞的婢女焦急的過來。
容心羽順手將人丟過去:“這點嚇都經不住?”
心底倒是詫異。
周先生說這麼多病人隱私,可是一點麵子也沒有給容心珞留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有仇。
印象裡,她對這位先生的認知隻有:是她們音律老師,懂醫術。
平時溫溫吞吞的一個儒雅叔叔,性格很好的樣子。
心想,大概是容心珞觸及了學院門麵吧!
這時,範先生道:“派人盯著他們回晉王府,以後非書院人等,不得隨意踏入書院半步!”
說話的時候,卻是皺眉看向容心羽,眼神不無警告。
容心羽知道,這人以前最看原主不順眼,但是又沒機會把原主怎麼樣。
隻因被欺負過的,沒有人敢告原主的狀。
容心羽還是想當好學生的。
於是立即笑眯眯,雙手在身前乖巧擺正:“範先生,這事情不怨學生啊!
學生今日就單純的想回來好好上課!”
餘光卻是看見謝如意想走。
立即抬手指向她:“忘記你了,嗬,真是記吃不記打!
自己送上門的,就彆怪本郡主不客氣了!”
臉上懷疑還未退的範先生:……
“你你不要亂來……”謝如意嚇得後退。
“容心羽你差不多得了,莫要再生事端!還上不上課了?”範先生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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