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後麵來的人多,又惹出事端來!
“先生,請問這畫有考題嗎?”容心羽問。
“沒有,你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夫子們閱卷注重的是筆力功底。”監考先生說道。
言下之意,就算你臨摹看過的,也算你有幾分本事吧。
容心羽一愣!
就想,《女誡》她都默不出來,可真是太差勁了。
怪不得範先生臉色那麼黑!
發散思維的功夫,已經掃遍周圍環境,隨後執筆遊走紙上。
監考先生見她姿態遊刃,筆走如一個有底蘊的老手,不免皺眉。
心道:底蘊不可能有,闖禍糊弄的確有一手。
果然,不待半刻鐘,容心羽就放下手裡的毛筆,輕吹了下畫紙,便上前交卷。
這時,也終於有幾個女學生朝這邊來了。
監考老師道:“來了就都坐好,湊滿五人一考,一炷香時間交卷。”
看都沒看,卻是示意容心羽將畫紙放下。
容心羽也不甚在意他的區彆對待,放下畫紙就走。
準備去下一處考場。
棋室不遠,就在長走廊的另一頭。
相對這裡,處於室內,環境會更安靜一些。
走在回廊下,遠遠看著棋室,也是空蕩蕩的一片。
誰知,才邁步進門,容心羽腳步就是一頓。
隻見不遠處,顧鎏陵端坐在一副棋盤前,正朝她看來。
除此之前,棋室裡還有另外兩個先生。
容心羽就覺得這場怕是有些懸……
但還是從容的邁步進去,拱手朝兩位夫子道:“學生容心羽,特來考棋!”
顧鎏陵的眸子落在容心羽身上。
隻見她眉眼含笑,態度恭順,儼然一個進退有度的好學生模樣。
“如今沒有其他人來,你是直接選一位夫子對弈!還是想等等其他人?”顧鎏陵開口問。
儼然一副主考官的模樣!
容心羽詫異看向顧鎏陵:“顧大人這是又到書院兼職夫子來了?”
顧鎏陵可以她眼底的防備,微微勾唇:“我一直是書院夫子,代課騎射,一月會來一次。”
頓了下又說:“至今兩年了!今日正巧趕上月考,便順便幫忙監考。”
容心羽:……
以前,秦簌在家給原主請的先生類彆比學院類彆還多!
又因為晉王不喜粗魯的女子,騎射又不算總分。
所以,原主從來沒有去過校場。
還真不知道顧鎏陵在這兒也有兼職!
容心羽想,自己已經接了他的帖子,他不至於格局小到在月考這等小事上為難自己吧?
於是道:“以往都是對弈製度,學生不才,怕是下不過夫子,這成績要如何算?”
顧鎏陵道:“我們既為主考官,不論輸贏也能縱觀棋局為你判定成績,你且放心!”
直白的說,成績全靠他們嘴說!
放心?
容心羽一點也不放心!
“幾人中,老夫棋藝最末,你可以尋老夫對弈。”這時,其中一個年約五十的老夫子說。
容心羽不敢低估古人國學底蘊。
但沉吟片刻後,慎重朝這位老先生拱手道:“那便請先生賜教了!”
是的,不放心顧鎏陵是一回事,因此畏首畏尾也不是她的風格。
又不是上斷頭台,一場棋局而已,試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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