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羽下意識抬手觸及那處粉紅。
眼睜睜見著粉色越來越深,仿佛曼珠沙華的花瓣,蜷縮在另外三片旁邊,最後魔幻的變成濃烈的豔紅。
這還沒完,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另一片又自肌膚身處變粉。
容心羽趕緊縮回手。
震驚的道:“五,五片了?!”
顧鎏陵也頗為愕然:“方才不是三片?”
“就,就剛剛突然又長出來兩片!”容心羽有些心虛,心想應該不是自己摸出來三片吧?
一時眼神又凝重起來,緊緊盯著那幾片花瓣,試圖看出其他變化。
可是,一時再無變化。
容心羽遲疑了一下,又試探性的去觸了一下那花瓣。
顧鎏陵身子又是一顫,隻覺容心羽微涼的指尖仿佛帶電,觸及之處一陣酥麻。
酥麻之後,便是難以阻擋的灼熱席卷全身,帶起一片莫名躁意。
剛剛穩定,便又來。
感覺再也受不住,趕緊拉上衣裳,蓋住了肩膀。
容心羽剛才又看見有粉色浮現,也是要縮手的。
見此擔憂道:“就是熱嗎?”
顧鎏陵的臉頰此時白裡透紅,輕應了一聲:“第一次的時候是痛,現在時常覺得灼熱。
就好似心被扔進了溫水裡,沉沉浮浮。”
這形容,讓容心羽凝眉。
家裡古籍和後世醫書她幼兒園就開始讀,至今也有近十八年,還真從未見過此症。
“把手給我!”容心羽說。
顧鎏陵微微側身,將手遞了過來。
二人就形成了挨著坐一起的姿勢,顧鎏陵身子緊繃,容心羽並未覺得有異。
指尖自然的搭在他的腕上,隔著衣袖感受他的脈動。
未曾察覺顧鎏陵紅著臉,眸光幽暗。
因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落在她的側顏上。
裡麵一抹欲色在她收回手時收斂,又是那個清清冷冷,笑起來都有些涼意的出塵貴公子。
容心羽抬眸對上顧鎏陵清冽的眸子,皺眉問道:“脈象上來看,還是體內火氣過剩,並無不妥之處。”
顧鎏陵彎唇一笑,那笑裡隱有憂慮:“郡主也不知原因嗎?
方才你說,又長了兩片?”
容心羽忙說:“那個我就輕輕碰了一下,它就突然多了兩片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原因,當然我也從未對你下過手啊。”
這話說出來自己都打了一個問號。
畢竟從上次酒樓到今日,那麼多天,人家就長了一片。
隻被她一碰,一下子冒出來兩片半。
說跟她沒有關係,鬼才信吧!
兩片半?
顧鎏陵微笑:“我信郡主!”
這到讓容心羽不知說什麼了!
想了想,大概跟他形容了一下看見的情況。
最後慎重的道:“我也不能說讓你放心,但我會幫忙想辦法。
你之前送我龜息丹,又出麵送牛,一起給我好友撐腰,這人情我是認的。
加上如今咱們是合作關係,我也當為你出分力。
隻是,事情結果我如今也不好給你保證。”
顧鎏陵見她說這話時神色真誠,絕儷精致的小臉上是少有的認真模樣。
含笑開口:“那便有勞郡主費心了!”
“不算大事!”容心羽微笑擺擺手。
餘光一閃,就看見顧鎏陵微敞的胸襟,在鬆散的雪衣之間若隱若現,有種格外誘人的欲感。
容心羽仿佛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個衣衫不整的異性緊挨在一起坐著。
而對方身上慣有的清冽香氣充斥在鼻息間,因為體型差,仿佛縈繞滿周身。
枉她自稱坐懷不亂心堅如磐石,此時都覺得臉頰發燙。
這是個真男人啊,不是彎的。
這樣想的時候就容易發散一些彆的思維……
容心羽趕緊移開眸光,走回對麵。
顧鎏陵似乎這才意識到不妥,側過身去,攏衣裳,扣回腰帶。
容心羽剛剛坐定,就發現顧鎏陵這側對避讓的姿勢弄巧成拙,又讓她從另一個角度欣賞到了幾分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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