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羽看了一眼,將掌舵的那塊推了回去。
拿過取錢的印鑒,不客氣的套上自己脖子:“師傅,我拿這個就好了。
你也知道的,我現在要讀書學習,我《女誡》還不會背。
這些產業,恐怕還得您繼續幫忙操心!”
秦簌覺得徒兒以前考的不好,是為藏拙。
如今月考的好成績,必然是偷偷下過功夫的。
便也沒有多想:“那好,你想要的時候,跟師傅提。
如今對你,師傅已是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
等秦簌走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容心羽梳洗過後,又來到了書房,拿起白日裡畫的那張搖籃圖紙。
這的確是張搖籃圖,卻不是給乾兒子的,而是給自己的。
以容溯這個爹提供的背景為基石,鋪線織網,做她以後高枕無憂的溫床!
至於顏色,那含義可就多了!
其中黑色兩條,是已經抓在手裡的民聲口碑,以及巨額財富!
“拿去給管家,儘快做出來送去西慈胡同。
另外打一套實心的長命金鎖還有鐲子,賬走府裡公中的。”容心羽將圖紙遞給臨冬,吩咐道。
又說:“另外讓管家去鋪子裡問一問,最近店裡的生意如何?
之前進的貨,如今售出多少了!”
……
舒宅裡!
此時舒靖廷卻是站在窗台前,夜不能寐。
容心羽的話已經傳了過來!
而今日家裡發生的事情他也都知曉了。
容心羽沒有明說,意思卻很明顯:想要她幫忙可以,務必和前未婚妻撇清關係。
這個倒不難!
上回江玉顏來送東西。
礙於母親情麵,東西收了,但也明確說過,讓她彆再來了。
當初與江玉顏的婚約是母親答應的,他也感激她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一直相伴。
所以,後來她選了解除婚約另嫁他人,他一口答應,也沒有任何怨言。
最後,以母親乾女兒之名,在舒家出嫁,是給她最後的體麵。
她既出了這個門,雙方就不該再有牽扯。
本來也無血緣關係,很容易惹人詬病。
江玉顏若是聽勸,就不會發生白日裡的事情!
今日嘗了苦頭,母親就是再念舊,想來也不會再讓江玉顏進門了。
隻是,容心羽這邊……
若非還是求親之心不死,當不會介意他和任何女子牽扯不清吧!
舒靖廷很是躊躇!
容心羽送禮送錢他都可以不收,隻是送政績——
他明知道哪裡有違法違紀的事情,還能不去處理嗎?
上麵升遷令下來,他能賴在京兆府不走?
人情欠的數不清,除了容心羽想要的那種……似乎無以回報了!
而容心羽如今又提出為母親治療眼疾。
舒靖廷握緊拳頭,腦海裡浮現容心羽精致絕儷,笑起來有種格外自信的麵容。
光是想起,他就有種無處可逃的挫敗感……
心中很快便做了決定!
次日一早,容心羽正常出門上學。
“郡主!”
剛準備上車,就聽見有人叫自己。
容心羽回頭,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主仆二人。
卻是舒靖廷和他家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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