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誰沒被她背後詆毀過?這排查起來,可是個不小的活兒。”
顧玲瓏道:“但在書院裡,也太大膽了吧!
你們說,會不會對咱們上課有影響?”
容心羽道:“若是找不到凶手,西院應該會停課吧!”
“啊?真的會停課嗎?”端儀雖然這樣問,但知道容心羽沒有危言聳聽。
畢竟西院這麼多貴女,隨便扔個磚頭進人群,都能砸中個非富即貴的。
若是再有閃失,沒人承擔得起責任!
“一旦停課,凶手怕是更難找到了!”容心羽又說。
“啊,那會怎麼樣?”端儀覺得太難了。
萬一抓不到凶手,那豈不是要一直人心惶惶?
本來她們能來書院上課已是不易。
這世道對女子多有束縛,她們雖然也都循規蹈矩,但比起內宅,自然是書院更有意思了!
這樣下去,就算開課,應該很多人家裡都不會讓來了。
教室裡一時議論紛紛,各有惶恐擔憂。
差不多過了大半個時辰,範先生與京兆府的人一道過來。
站在門口,點了幾個女學生出去。
最後點到容心羽,眼神有些晦暗。
這一舉動,令教室裡的小姑娘們更是不安,有膽小的不免紅了眼眶。
範先生這時道:“此行是為了找目擊證人,力求早日找到凶手。
書院裡有護衛,大家不必驚慌!”
有護衛還有人遭難?
大家很懷疑!
顯然這話沒有安慰到任何人!
範先生無法,先帶著容心羽與幾個女學生一起往外走。
期間範先生幾番側頭看容心羽,似乎有話要說。
但是礙於旁邊京兆府的衙役在,不方便開口似的。
“郡主,已經叫了常青伯府的下人來問過。聽說,你昨日與方明柳起過衝突?”這時,一旁的衙役卻是開口。
範先生詫異的看向衙役,隨後往旁邊讓了一些。
讓容心羽與衙役二人更方便說話!
跟著的幾個女學生都低著頭,儘量降低存在感。
容心羽倒是認出這個小哥,記得他之前跟舒靖廷去她府裡辦過案。
“嚴捕頭,怎麼是和我起衝突呢?”容心羽很無辜,“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回事,何時何地,幾個目擊證人?”
嚴捕頭一愣,沒有想到容心羽還記得自己。
立即又說:“我們也叫來了當事人伯爵夫人,但是她一直哭,說什麼都不知道。”
此後嚴捕頭倒也沒再說什麼。
容心羽也沒追問。
就嚴捕頭方才透露的信息顯示,情況對她有點不利。
一直哭,說不知道?
是什麼鬼?
昨天青天白日的,那江玉顏被方明柳扯著頭發撕打,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結果由著人說,她一個上前問情況的才是與方明柳起衝突的?!
容心羽微笑:“真是小瞧她了!”
範先生皺眉看了容心羽一眼,欲言又止。
容心羽這時看向範先生道:“範先生不必擔心,我若是想殺人,絕不會用如此張揚又蠢笨的辦法!
還是在書院呢,這可是有辱聖賢,這罪責學生可擔不起!
半夜摸進她家裡,直接抹脖子,神不知鬼不覺的,豈不是省事?”
說著還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範先生怒瞪容心羽:“你休要胡說八道——你,她就是青天白日被人抹了脖子!”
“啊,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話落,竟是一起被叫來的幾個女學生嚇得退避三舍,趕緊遠離了容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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