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想這封密信被呈上禦案,一次殺我不成,不敢再堂而皇之來書院殺我。
便想能拖我一時是一時吧。”
此言一出,在場人皆震驚不已。
範先生驚問:“此話當真?”
易山長皺眉:“此事開不得玩笑?”
容心羽掃了一眼當下,見差不多學院有分量的幾個先生都在這裡了。
便道:“烏州大雨衝垮堤壩,致使成千上萬百姓流離失所,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就算編,也經不起查證!”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
哪怕是頭腦簡單如常青伯一家,都不由得腿軟。
若容心羽說的是真的,那那他們……
範先生不可置信:“這種事情不應該立時上報朝廷,第一時間撥兵放糧賑災嗎?
怎有人敢阻攔?”
問出口,就知道這事情蹊蹺之處。
一時間難以消化這突如其來的驚天大案,一群先生看著容心羽的眼神十分複雜!
屋內安靜的詭異。
容心羽拿出之前帶血的信紙,放在了身邊的桌案上:“諸位老師想看看內容嗎?”
容心羽的動作很輕,卻是牽動一眾人心情千斤沉重!
沒有一人敢去拿信!
容心羽道:“看,知道為何有人阻攔我了吧?
我敢說出來,你們怕是恨不得都沒有聽見過!
皇城天子腳下,發生這等事,駭人聽聞呐!
也不知頂著我的名義去送信的人,如今可安好?”
京兆尹這時回過神來,急忙道:“承雲郡主,下官可沒有故意阻攔您。
這,這是書院死了人。
下下官這也是秉公辦理,是——對,是這常青伯府一家子一直在胡攪蠻纏!”
常青伯臉色慘白,當即跪下道:“我、我不知道。
我就是、就是妹妹沒了,太心急了。”
他雖然不大聰明,但也不是傻子!
若是容心羽手裡真的握著重要密信,故意延誤災情的罪名他可擔待不起。
他來的路上,確實有人阻攔。
那人說有貴人想提拔他:務必將妹妹的死往容心羽身上栽贓,拖延住時間,讓容心羽今日不能離開書院。
事成之後,必定少不了常青伯府好處。
因為那人拿出的身份令牌使他忌憚!
哪怕懷疑妹妹的死蹊蹺,但對方拋出來的利益讓他心動垂涎……
誰知道,這裡麵的水卻不是他能淌的。
居然一眼就被容心羽給看穿了!
但他肯定不能承認,不然常青伯府就徹底完了!
“現在不急了?”容心羽問,始終淡定從容的模樣。
這讓常青伯有種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心驚肉跳感!
“府尹大人,您繼續查案吧。畢竟,這才是您的職責所在!”容心羽又說。
京兆尹汗流浹背,看著那信紙,欲言又止。
這信紙沒有拿出來之前,自然是書院人命關天。
如今一條與成千上萬條,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你拿不動這信紙的!”容心羽說。
拿不動?
輕飄飄一張紙,真就是拿不動嗎?
京兆尹眼神複雜,看容心羽又是感激,又是無奈。
“哎!”
易山長這時一聲輕歎,踱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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