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容心羽說:“你看這,這禦小子太不像話了!
就算對望初姑娘有意,也該知會你這當主子的一聲才是,這也太唐突了!”
容心羽一直看著說話的小廝,隨後在屋內掃視一圈陳設。
笑著對呂氏道:“叨擾伯母了,既然人出去辦事了,晚輩便也告辭了。
興許辦完事,望初會直接回家。”
又對印書道:“麻煩告知你們公子爺,讓望初今晚回來。”
話說的溫和,但態度是不容拒絕的。
呂氏覺得這不是問題,也因此鬆了口氣:“你放心,回頭我也會督促一句。”
看了眼外麵天色,又說道:“這時候也不早了,阿羽你也彆走了,留下來用個晚膳吧。
興許等會陵哥兒也回來了,到時候你便帶著望初一道回去!”
“不了伯母,我府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改日吧。”容心羽客氣婉拒。
容心羽確定,望初來過鎮國公府。
剛才那間屋子,有打鬥的痕跡,有的本來應該擺放物件的位置空蕩蕩的。
看樣子,似是原來放的東西被打壞,未曾來得及添置。
但是她不確定人還在不在這裡,她得去趟黑市。
找不到人,晚些便直接翻牆去顧鎏陵臥室要人!
今天看不見望初,她絕不罷休!
呂氏也沒多留,直將人送到大門口上了馬車。
小廝印書也一直跟著,直到容心羽的馬車走遠,才往顧鎏陵所在的“尋玉閣”而去。
進院子的時候,叮囑著各處仔細辦事,便匆匆進了顧鎏陵的書房。
一推開門,看見坐在書案前處理公務的顧鎏陵。
印書小心道:“稟公子爺,郡主已經走了。”
又看看另一邊,卻是不該在這裡的顧珩禦!
顧珩禦坐在一旁的矮榻上,眼睛落在身邊的望初身上,神色複雜。
望初端坐在那裡,則是神色木然,好像眼前事情都與她無關一般。
顧鎏陵聽得印書的話,不免也看了眼望初,若有所思。
隨後沉著臉道:“你最好看好她,在我完婚之前,我不想節外生枝!
否則的話……”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但眼底殺意森寒,沒有半絲容情。
顧珩禦知道,顧鎏陵一向說到做到。
神色慎重道:“屬下明白!”
繼而看向望初,眼神無奈:“你聽話,你與郡主都不會有事。”
望初淡淡看了眼顧珩禦,眼神冷漠無溫,什麼話都沒說。
顧珩禦唇瓣動了動,此時是無比後悔。
昨夜明明已經回城,這丫頭說想回鎮西公府,他讓她回去便是。
若非出於私心,強留她在鎮國公府。
後麵也不會讓她撞見不該撞見的秘密……
這丫頭性子看起來淡,實際上烈的很,怕是不會老實聽從安排。
顧珩禦知道指望望初自己聽話不可能,便隻能自己上心。
想了想道:“屬下帶她回黑市,不會讓您為難。”
顧鎏陵眸光冰洌,落在顧珩禦臉上,淡聲道:“那師姐弟二人又回了盛京,在你那邊!”
顧珩禦說:“是,那邊的機關出了一些問題,需要維護。
所以益州安排了人過來,卻是陸師姐與姬珣師弟。
二人在益州分攤了一百荊棘鞭,差點沒有挺過來。
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如今倒是乖順了很多,沒生任何事端。
若非確定棄用,倒是不好驅趕。
若是主子實在厭惡,待修好機關,便再讓他二人回去。”
顧鎏陵沒再說什麼。
顧珩禦又看向望初:“咱們去黑市,你聽話些。”
印書這時支支吾吾的道:“郡主方才說……讓望初姑娘今日回去,看樣子今日不見到望初姑娘,怕是不會罷休。”
顧珩禦聞言立時有些緊張的看向顧鎏陵,果然看見顧鎏陵神色冰冷。
指尖輕扣在桌麵,麵帶殺意的看向望初。
仿佛隻要一念,便能當場取了望初性命。
顧鎏陵淡聲道:“阿羽既然發現異樣,今日不見到人便不會罷休。”
顧珩禦臉色大變:“主子,請您饒過望初。
您也當看得出來,郡主對望初的重視。
若是望初有個萬一,怕難以向她交代。”
話未說完,就感覺到周圍威壓加身。
顧珩禦知道,顧鎏陵這是動真格的了,下意識就往望初身前擋了下。
顧鎏陵眸子裡仿佛盛滿不化的冰雪,冷聲道:“放她一人不難,但是她能夠守口如瓶嗎?
此後會造成的後果,你可承受得起?
是死一人,還是死你一族,你想清楚了再說!”
顧珩禦眼神震顫,身側的拳頭緊緊握著,卻是不敢直視顧鎏陵的眼。
顧鎏陵站起身道:“我是需要向阿羽交代的,所以,我不會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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