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總結,是寧國公府親近一派。
想到這裡,容心羽道:“有人想削寧國公府的勢?”
顧鎏陵不疾不徐的道:“主要意圖還是逼寧國公府傾靠,今日削一個許家當做震懾。”
容心羽皺眉:“這些寧國公府知道吧?”
雖然這樣問,但她覺得應該是知道的。
不然的話,寧國公府當也不會給他們的暗衛開通行證。
世家大族,誰家不養幾個精衛打手什麼的,守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密辛?
哪裡能夠輕易讓外人來去自如?
果然,顧鎏陵彎唇,語音低磁的道:“今日有好幾出大戲可看,阿羽屆時可坐壁上觀。”
容心羽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便不多問了。
拒絕聽劇透,等會過程當是更精彩才是!
“對了,阿羽原先有話要與我說?”顧鎏陵問道。
容心羽眉眼微彎,手裡團扇輕揮,帶起他鬢前發絲。
開口道:“也無甚大事,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顧鎏陵眉眼頓時柔和,眸子裡流光溢彩,便想拉過她安好的那隻左手。
容心羽順勢往他懷裡一靠,臉貼著他的胸膛。
手裡的扇子一丟,便伸向他的後腰輕輕搭著。
顧鎏陵身子一震,下意識攬住了懷裡嬌軟的人兒。
雖然平時都有互動,都不乏比這親密的。
但其實一直是他先故意撩,容心羽都處於不拒絕,或者被動回應的一方。
這似乎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與自己親近。
一時就覺得胸腔鼓脹,暖煦煦的。
容心羽將另一隻綁著竹板的手並用,環住了顧鎏陵的後腰。
不禁在心中嘖嘖:夠緊實,果然習武的身材都不會差。
忍不住就多摸了兩下。
頓時就感覺到靠著的偉岸身子一顫,頭頂傳來顧鎏陵低磁的聲音:“阿羽?”
容心羽一陣心虛,開口卻是無辜的問:“怎麼啦?”
手也不敢再造次。
雖然小摸了兩把,但是腰圍尺寸已經大概掌握了。
顧鎏陵眸光幽幽的盯著容心羽的發頂,最終隻是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畢竟這是在彆人家的宅子,青天白日的,等會阿羽還得出去見人。
弄亂了儀容,怕讓人看見說她閒話。
“想跟你說聲,最近軍務繁忙,這三日我大約會很晚回城,也有可能不回。”顧鎏陵說。
“若是遇見突發事件,你可以吩咐顧珩禦去辦。”
這意思,顧珩禦是信得過了。
而提到顧珩禦,容心羽不禁想道一些事。
便問道:“對了,當初我與伯母他們去寺廟,攔截咱們的路匪查到了嗎?
還有望初那件事。”
顧鎏陵星眸微沉:“初步來看,與姬珣有關。
我四月便已經另外安排了人,在一點點接過他手裡的事務,屆時才合適處理。”
容心羽聞言問道:“他此前手裡的事務都很重要?”
顧鎏陵頷首:“姬珣雖不良於行,但是於機關一道頗有天賦,又有常人難有的刻苦。
不僅我樓裡很多機關是他設計,就連師門的一些東西都離不得他。”
顧鎏陵並沒說的很具體,但容心羽知道,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獨特的門道,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
而上回顧鎏陵沒有提,估計是此間遇到了一些新麻煩,他並不想自己擔心。
容心羽疑惑的問:“聽你這話,他不是一般優秀。
可是,他這麼做的理由呢?
你們同門師兄弟多年,對他了解如何?”
顧鎏陵看著容心羽道:“他做的,與陸師姐做的沒有分彆,他可以替陸師姐去死。”
容心羽了然!
說了半天,事情不是陸悠月乾的,當也是她唆使的。
隻是,其價值低微到可以不提。
如今要解決的,就是姬珣的變數帶來的後患。
容心羽知道,有些技術性的東西很難被替代,亙古如此。
就有點後世國內芯片技術被外國卡脖子的意思在裡頭。
“那當要萬分小心了!”
這樣蟄伏在身邊的毒蛇,不殺,是定時炸彈,殺了毒液四濺又會傷到自己人。
這樣提醒的時候,容心羽也在想應對之法。
想了想道:“他負責的東西,等得空了,能與我詳細說說嗎?”
顧鎏陵輕蹭了下容心羽的額頭:“等你傷徹底好了。”
容心羽感覺得到,他是真心關心自己身體。
但她以為,二人作為事業合作型伴侶,她並不適合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而他若是不想她過於滲入他身邊,也算是給了她警醒。
分寸該如何拿捏,她也當有數。
於是便開口道:“我的傷已經沒有大礙,如今也閒著無事。”
說著將那隻竹板去了下來,當著顧鎏陵的麵活動了下右手指關節,行動自如,與正常時候無二。
顧鎏陵含笑將她纖白的手握進掌心,溫聲道:“若是阿羽你感興趣的話,晚些我讓顧珩禦將圖紙你拿來。”
忽然,“啪”的一聲異響傳來。
二人同時抬頭,就看見竹林間,顧珩禦朝顧鎏陵遞了個眼色,繼而快速隱沒不見。
顧鎏陵眸光微動:“好戲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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