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弄清楚是什麼毒,讓阿羽配藥方也不遲。
阿羽平時研究的更多是救人的良方,並不大懂毒。”
容心羽知道顧鎏陵是不想自己接觸哥舒烈,便也沒有出來逞強。
鳳錦辰一聽這話,不疑有他:“那你趕緊過來看看!”
顧鎏陵也沒有遲疑,跟著鳳錦辰就往隔壁去了。
至於船廳內的其他人,鳳錦辰問也沒有多問一句。
北西澤微微皺眉,忍不住開口:“太子殿下!”
鳳錦辰聞聲腳步一頓,看向北西澤。
北西澤聲音溫文的道:“有些事,澤想與您商談一二。”
鳳錦辰皺眉:“澤殿下,烈殿下命在旦夕,有什麼事咱們等會再說。”
說著又要走。
北西澤彎唇道:“太子殿下既不會醫術,去了也不能幫襯什麼。
想來,以烈殿下的身份,底下人也不敢懈怠。
能救的,自當竭儘全力。”
鳳錦辰一愣,眉頭皺的更深:“澤殿下,話不是這麼說的,烈殿下現在情況嚴重。
我作為東道主,多儘心督促是應該的。”
北西澤聽得這裡,笑容微斂:“那麼,方才太子殿下推我八妹出去擋劍,害她毀容之事又如何算呢?
難不成,我們不是客,比不得烈殿下金貴?”
此言一出,周圍一陣靜默。
鳳錦辰臉色一變,張了張嘴,臉上一時閃過心虛。
下意識就看向靜公主的方向。
那邊靜公主側著臉,鬢角雖然已經上了藥,但是並沒有包紮。
止血清理後,血淋淋的一個口子沾著藥粉漏在那裡,十分駭人。
“孤何時推的她?”鳳錦辰艱難找回自己的聲音,矢口否認。
顧鎏陵頓了下,道:“微臣先去看看烈殿下。”
說著就出了艙。
鳳錦辰也想走,北西澤冷笑:“太子殿下,我們也是講道理的。
當然,你可以不承認,但是這件事發生在大夏卻是不爭的事實!
你們監管不力,我八妹如今這樣,你讓她如何嫁人?
難道不該給個說法嗎?
我們本想以和為貴,顧全您的體麵,私底下來談這件事的。”
言下之意,你自己給臉不要,如今狡辯的也沒有道理。
鳳錦辰臉色漲紅一片,幾番張嘴,都無法反駁。
周圍一片寂靜,卻沒有一個人幫自己,鳳錦辰又氣又急。
容心羽看這情況,往後退回蒲團上。
悄無聲息的盤腿坐了回去,儘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暗自輕嘖了聲,總覺得嘴巴裡差了點味兒。
“大皇兄,這還不簡單嗎,既然你推了人家,就娶了便是。”這時,人群裡的鳳錦榮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還意味不明的看了容心羽一眼。
鳳錦辰一愣,一時覺得可行……
隨後又反應過來不對勁!
這個蠢老六,這是娶不娶的問題嗎?
鳳錦榮又繼續說:“貴國不就是衝著和親來的嗎?”
這話出來,南業國這邊便都神色不大好看,一時不知道怎麼接這話。
就連發難的北西澤都噎住,和親是不假。
鳳錦辰一國儲君,看樣子也是最好的人選,但是……
北西澤下意識看向自己靜公主,靜公主卻是垂著眼睫,拿手掩著傷口。
“澤殿下!”這時,鳳錦辰身邊的一個官員總算反應過來。
繼而急著解釋:“這期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當時場麵混亂,不小心推搡到也是在所難免。
怎麼能說是我們太子殿下推的呢?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必定會妥善處理,給貴國一個交代。”
鳳錦辰一聽這話,立即道:“說的沒錯,當時刺客的劍從四麵八方來,孤就顧著躲了,根本無心的。
若非你方才提及,孤都不知道靜公主受傷。
又怎麼可能是孤推的她?孤推的怎麼可能不知道?
至於,靜公主的傷……”
遲疑了一下,突然看向容心羽的方向。
容心羽接收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當即開口道:“靜公主的傷,臣婦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畢竟傷口挺深的,差一點點就刺破顱骨了。
還是讓太醫再看一看吧!”
她的藥應該是不會留疤的,但她現在這樣說,肯定要她開口保證。
到時候萬一留疤了,還不得問責自己?
怪自己藥不行,耽誤人家治療?
這個靜公主,她一眼看出心思不簡單。
要她擔責的話,她不接!
如今甚至想,當時藥都不該給。
“禦醫,你過來看一下靜公主這個傷勢!”容心羽跟著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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