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仔細與阿羽分析,她也好更快對症開藥。”
有醫正附和:“是這個理兒!”
圖索想質疑是顧鎏陵下毒裝好人,好趁機訛詐的打算便咽回了肚子裡。
“那你夫人能治好?”圖索又質疑。
哥舒烈這時開口道:“圖索,不得放肆,先聽大夏太子殿下的安排。”
圖索見哥舒烈雖然虛弱,但是已經能夠清楚表達,頓時露出喜色。
“七殿下,你感覺如何?”圖索激動的喊。
鳳錦辰看了眼哥舒烈:“烈殿下暫且好好休息,孤再與我陵弟商量一下解毒事宜。”
於是,單獨將顧鎏陵叫到了一間滄內。
待隻剩下二人,鳳錦辰皺著眉問道:“陵弟,今日刺殺,你如何看待?”
顧鎏陵微微沉思:“殿下覺得,如今誰最想您死?”
鳳錦辰一下就想到舒靖廷,但也第一個就否定。
第二個想到老三,肯定就是老三!
整個盛京,與自己不對付,又有這個實力,能一下動用這麼多刺客的,除了老三沒有彆人!
所以開口就道:“老三太毒了,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諸國使臣在大夏出了事,必定掀起戰事!
到時候必定天下大亂,他也彆想好過!”
顧鎏陵道:“萬一外敵侵入,山河破碎,咱們沒有一個人逃得掉。”
鳳錦辰連連頷首,咬牙切齒:“孤必定要將老三揪出來,讓他好看!”
顧鎏陵卻說:“咱們明明白白知道是誰,關起門來是國事。
但這件事若是讓外邦人知道,殿下可想過後果?”
鳳錦辰一愣:“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鳳錦辰張口卻問。
顧鎏陵看著他的眼睛道:“殿下難道忘記了?
北方災情未平,如今國庫空虛,各地糧倉被虧空,至今都沒有尋回被貪墨的糧食。
若是這個時候真的打起來,咱們有幾分勝算?”
鳳錦辰猛然一陣,下意識道:“怎麼會真的打起來?他們敢!”
剛想說大夏地大物博,將士乾萬……
“為何不敢呢?不必外敵入侵,北方如今已經快餓殍遍野!”顧鎏陵輕輕一句反問。
鳳錦辰頓時啞口無言。
“這般嚴重嗎?”
“殿下不知道嗎?”顧鎏陵問。
鳳錦辰一噎,忙說:“自自然是知道的,隻是此前不是已經找回不少糧食嗎?”
顧鎏陵搖搖頭,歎道:“杯水車薪罷了!
如今北方不止需要賑災,還有北方百姓這個冬季要如何度過!
糧食給了那邊,軍資便成了問題。”
鳳錦辰一時神色凝重,自從糧倉案發後,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政事。
不知道北方災情嚴重到什麼程度。
鳳錦辰這時又說:“今日承雲捐了十萬兩,你們……孤是說,她手頭還寬裕嗎?”
“是微臣跟她說了朝廷的難處,她才忍痛賣的一些鋪麵,沒敢跟兩位送東西的長輩商量。”顧鎏陵說。
鳳錦辰神色裡閃過一抹遺憾,又有幾分懊悔。
如今容心羽把錢捐給朝廷了,他想跟陵弟借錢的打算落空。
但是朝廷有銀子,也不是壞事。
鳳錦辰忙說:“孤沒有彆的意思,孤是想說,咱們如今困難。
你看,拿銀子去跟西遼諸邦買糧食如何?
當然,不能將這件事宣揚的人儘皆知。
咱們就找一個信得過的結盟!”
顧鎏陵聞言彎唇一笑:“殿下,這個主意是誰給您出的?”
鳳錦辰一愣,而後道:“是是底下人提的……”
顧鎏陵道:“那陛下當該問問他是否了解這些外邦的情況!
今日在座的諸國,除了南業,還有錦國。
其他國小力薄,未必能夠自足。
另外的西遼,以遊牧為主,還靠皮毛牛羊跟咱們換糧食才能維持生存。
又怎麼可能有多餘的賣給咱們?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亙古不變。
陛下又怎敢相信,你信任的人不是他人惺惺相惜的盟友。”
鳳錦辰神色怔怔,一時無言。
顧鎏陵看著鳳錦辰的神色,開口道:“微臣帶阿羽回去研究解藥,這裡就勞煩殿下安撫了。
殿下也仔細考慮一下這些問題!”
鳳錦辰原來是不急的,最好是顧鎏陵沒有辦法,父皇迫於壓力必得給西遼交代。
如今聽了顧鎏陵的話,難免對哥舒烈產生質疑。
畢竟,說好一起訛銀子,哥舒烈卻是先出爾反爾了……
顧鎏陵在隔壁找到容心羽,便一道離開了畫舫。
鎮國公府的馬車已經在岸邊等著。
上了馬車後,容心羽便問道:“哥舒烈的毒是怎麼回事?”
顧鎏陵唇瓣彎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前段時間,花了三乾兩在黑市買的毒。”
容心羽知道黑市是顧鎏陵的,由顧珩禦在管。
不免咋舌:“三乾兩買來,要咱們二十萬兩?!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經商奇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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