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鞭子是什麼材質的,不僅沒有斷還纏上了臨冬的劍。
臨冬絲毫不客氣,長劍往回一扯,帶著鞭子直刺那婢女。
婢女往前一個急衝,避過長劍,一掌要朝臨冬肩膀擊來。
臨冬剛想閃避,就感覺肩膀上多了一隻手。
容心羽一手扶住臨冬肩膀將她推開,右手直接與那婢女對上。
“砰”的一聲,婢女被打飛出去。
直接撞在身後的馬車上,頓時就撞斷了馬車轅。
滑落地上的時候,哇的吐出一口血。
而行宮內此時湧出一群護衛,下一刻便舉劍將那婢女團團圍住。
下馬車下到一半的妍樂縣主嚇得臉色發白:“你們想乾什麼?我是安遠郡王府的縣主!”
“以下犯上者,笞刑六十。
縱奴當街行凶,最低杖責三十——將人送去宗人府,讓宗人府根據實際情況量刑!”
冰冷的聲音傳來。
妍樂縣主下意識朝行宮的台階看去。
就見顧鎏陵一襲黑衣,眉目俊美如神祗,一步步下來,仿佛夾帶著風雪。
這風雪在刮到容心羽身邊的時候,便被暖陽融化般。
輕柔的握住了容心羽的手。
夫妻二人甚至沒有多看妍樂縣主一眼,顧鎏陵就扶著容心羽上了馬車。
妍樂縣主全部心神被吸引,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地上的媚寧已經被提著扔進車廂。
連帶著她一起,跌了進去。
“啊!”妍樂縣主驚叫一聲。
“送去宗人府!”
妍樂縣主急的紅了眼:“你們乾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本縣主?”
“老實點,管你是縣主還是公主,膽敢在行宮範圍行凶,便罪同刺客!”
外麵有護衛嗬斥。
根本不容妍樂縣主分辯。
妍樂縣主急的要死,想伸出頭再看顧鎏陵的方向。
卻被一把長劍擋住,嚇得縮回了頭。
待確定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泄氣的回了車廂。
氣了好一會兒,才看向受了重傷的媚寧。
妍樂縣主忙問:“怎麼樣?”
媚寧臉色慘白的靠在一邊,嘴唇發紫。
被問及時,卻是微微勾起唇瓣,露出一個陰邪的笑。
妍樂縣主便知道,事情穩妥了!
一時也露出快意的笑,咬牙切齒。
並在心中暗罵:容心羽,讓你囂張一時,本縣主等著看你生不如死!
馬車很快到了宗人府。
能進這裡被責問的,隻有皇族中人。
如今宗人府主事,妍樂縣主並不陌生。
卻是端親王!
一看見端親王,妍樂縣主就喊道:“叔父,我是妍樂啊。”
宗人府大廳內,端親王看見妍樂縣主並沒有太意外,淡淡應了聲,便問清楚經過。
負責押送的雲紀一五一十道明緣由。
端親王便看向妍樂縣主:“他們所言可有虛?”
妍樂縣主一愣,隨即道:“這不能怪侄女啊!
侄女看見承雲,叫了她一聲而已,她身邊的婢女就出言不遜。
我身邊的婢女護主,這才出手。
而且,她根本也沒有傷著承雲的婢女。
反而還被承雲一掌打成重傷,叔父,你要為妍樂做主啊!”
“那的確是你的婢女先動的手了?”
端親王從始至語氣都是冷靜的,聽完妍樂的話,便直問重點。
妍樂縣主感覺到不對勁:“叔父,你不會真對侄女動刑吧?”
端親王看著妍樂縣主道:“不是本王對你動刑,你既然觸犯律法,有人將你送來,本王便該秉公辦理。”
妍樂縣主臉色頓時就變了:“你怎麼能打侄女?就因為這麼點小事?”
妍樂縣主隻覺荒謬!
她小時候經常和容心羽動手,那個時候容心羽就是郡主,生來就比她品階高。
但她是皇族中人,自問生來比容心羽高貴。
兩個人發生矛盾,都默認晚輩的小打小鬨,從來沒有上升到刑罰這個高度。
她以為被送過來,就是挨點嚇唬。
不敢置信,端親王會跟著容心羽沆瀣一氣,為那點小事要對自己動手!
端親王好意多說了兩句:“上回明德郡主在宮裡對承雲郡主動手,有錯在先。
陛下聖裁,不僅降了他的王位,還挨了刑法。
事無大小,既然錯了,就該受罰!
你這次,算是輕的了。”
妍樂縣主當然知道鳳錦榮被降爵位,隻知道是得罪了容心羽,具體的還不知道。
還沒來得及多問幾句,就有兩個嬤嬤上來,壓著她與媚寧就開始用刑。
“啊——”
滿肚子的驚疑不甘,最後化成一聲聲慘叫。
間歇的時候不服氣的哭喊:“容心羽你卑鄙……”
簡直太不將武德了!
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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