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瞎叫什麼?”
容心羽趕緊往回縮進帳內就剩一個腦袋,有些羞惱的瞪著顧鎏陵。
“我跟你可不熟!”
臨冬忙在一旁說:“郡主,您忘記了?您跟姑爺成親都快一個月了啊!”
這回換容心羽一臉錯愕,看看滿臉關切著急的臨冬,又看看神色擔憂的顧鎏陵。
再上下將顧鎏陵打量了好幾眼,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容心羽又左右看看,後知後覺發現身處的位置不對:“這是哪裡?這不是我房間!”
“當然了,這是鎮國公府,郡主嫁給姑爺,自然就住進這裡了啊!”錦悅急紅了眼。
“夫人,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了?”顧鎏陵小心翼翼的問,臉上露出少有的驚惶。
容心羽驚訝的看著顧鎏陵:“我當然知道你是顧鎏陵,但你說咱倆成親了?!”
一時間,難以接受的模樣,連連搖頭。
而這時,禦醫也聽見動靜,在外詢問:“陵世子,請問郡主是否清醒了?”
顧鎏陵沉著臉道:“進來幫郡主看看怎麼回事,她好像忘記了一些事。”
一刻鐘以後,禦醫集中在臥室外麵,一個個愁眉不展。
“可以確定,郡主丟失了一部分記憶。”醫生結論道,“不過,郡主身體並無大礙。”
“人好好的怎麼會丟失記憶?”顧鎏陵站在門口,神色凝重。
而容心羽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正對房門的桌案前,雙手托著腮百無聊賴的左看看,右看看。
雖然突然失憶,又得知已經嫁人,倒也沒有鬨。
醫正看了眼容心羽的方向,歎口氣:“普通醫毒方麵從未有過這樣的按例,但是南疆蠱毒乾奇百怪。
控製人的心性,隻是其中一種。”
顧鎏陵長眉皺緊,鳳眸裡一片冰寒之色:“諸位可有解法?”
幾個禦醫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搖頭。
“治不好就不治唄,我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容心羽這時說,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
臨冬在一旁擔憂的開口:“郡主你……”
但話到嘴邊,卻是咽了回去,看了一眼旁邊的顧鎏陵。
顧鎏陵看著容心羽,這時走近屋內,抬手要碰容心羽。
容心羽連忙往旁邊彆開頭,詫異的看向他:“你要做什麼?”
顧鎏陵無奈又憐惜的看著她:“此前得空在家,你的頭發衣裳都是我給你梳妝打理的。
如今,你這樣避我如蛇蠍……
夫人,你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幾個禦醫聽著這話,滿眼震驚。
暗道,顧鎏陵看起來一個清冷至極的人,私底下居然這樣體貼妻子?!
容心羽眼珠子轉了轉,隨即似乎想到什麼。
頓時紅了臉:“那你讓我適應一下嗎,婚成都成了,還能離不成?
離了我也嫁不出去了呀,我好不容易嫁出去……”
話出口仿佛意識到說禿嚕嘴了,趕緊捂住。
而後彆扭的起身,跑回了內室。
顧鎏陵愣了愣,手還舉在半空。
“郡主?”錦悅忙跟了上去。
幾個禦醫一直在觀察容心羽的症狀,見此都是一臉的擔憂。
醫正這時道:“下官回太醫院去,再找找看,有沒有相關書籍。”
“我們也再商量商量!”其他禦醫說。
正要散開,卻看見容心羽又突然出來。
二話不說,拿過顧鎏陵之前隨手放在桌案上的佩劍。
“郡主,您這是要乾什麼?”
容心羽皺著眉道:“突然想起來一些舊時恩怨,要去了結一下。”
顧鎏陵忙抓住容心羽握劍的手:“夫人要去了結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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