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封口就不對吧!”容溯提出質疑。
一群人議論著,有個小兵就要伸手去將壇子上的蓋給打開。
“不要動手!”顧鎏陵遠遠喊道。
但是蓋子已經掀開,露出裡麵各色的蛇蟲。
小兵臉色大變:“啊——”
原來緩慢蠕動的蟲子因此被驚動。
期間一隻赤紅的毒蛇突然探出頭,朝小兵襲來。
小兵臉色一變,想躲已是來不及。
就在毒蛇即將接近的時候,猛的被一團東西砸中。
“都躲開!”
小兵一身的冷汗,急忙爬離壇子遠遠的。
眾人看向壇子,就見那團東西將毒蛇砸回壇子裡後,茲的一聲冒出白煙。
不過瞬間,壇子裡毒蟲被點燃,火光大起。
因為是從入口砸進去的,沒有一個能爬得出來。
眾人驚魂未定,便發現,點燃壇子的居然是容心羽。
容溯驚喜的看向容心羽:“女兒啊,你沒事?”
所有人也都看向容心羽,想要一個答案。
尤其是安遠郡王,臉色相當精彩。
容心羽卻是盯著壇子道:“壇子裡的是磷粉彈,沒有燃儘之前不要過去碰。
其他三個壇子拿著當證據,不要再弄開了。”
這才看向端親王:“晚輩有沒有中蠱毒不是關鍵,安遠郡王府裡搜出這種東西來,是何因由才是重點。
而這屋子裡還有沒有彆處藏了這種害人的東西,也未可知。
端親王殿下可能還得辛苦搜查一番!
這東西毒的很,可得當心了,最好有太醫協助。”
短暫的功夫後,蟲子已經被燒的差不多,火也滅了。
醫正正拿木棍捅著蟲子的屍體,適時的開口:“端親王殿下,這裡全部都是毒蟲。
不少都是咬一口,就能要人命的。
要集齊這麼多毒物,可不容易。
必得是精通蠱術之人!”
“微臣剛才挖掘的時候還發現了,這土地鬆動,怕是經常有人在此照看。
初步判斷,起碼養了有半年時間了。”
端親王看向臉色發白的安遠郡王:“王弟的府邸,被人放了這麼多毒蟲,竟是一無所知嗎?”
安遠郡王張了張嘴,艱難的道:“這我真不知道啊……
你也聽見了,禦醫說養了都有一年了。
我們這才剛到盛京,宅子以前都沒有住人。”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是他說不知道就能善了的。
正這時,一大群皇室宗親浩浩蕩蕩的過來。
安遠郡王見此,如見救星,感覺就迎了上去:“安王叔,您來的正好,您可得為侄子做主啊!”
為首的老安王頭發花白,一來就道:“藍卿,容溯他功高蓋主,不將皇室宗親看在眼底,你怎麼也跟著胡鬨?”
藍卿喊的是端親王的名字。
容心羽與顧鎏陵站在一旁,一看這架勢,心底就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容溯一聽這話,就不乾了,指著老安王就罵道:“老東西你會不會說話?
誰功高蓋主?
老子這些年立的汗馬功勞,哪一件不是陛下英明決策下的應證?
你敢質疑陛下?”
老安王一怔,繼而漲紅了臉:“容溯,你罵我什麼?
你……你太放肆了!”
容溯昂著頭聲音更大了:“我看放肆的是你們,你們幫著那個老鱉孫說話是吧?
行,老子現在就進宮說明情況。
今日站他那邊的皇親貴胄,有一個算一個!
好好查一查,今日這事情你們有幾個人參與了!”
又對端親王道:“勞煩端親王殿下看好這裡,彆放跑一個。
這臉,老子都記著呢!”
說話的時候,眼神一個個從一群皇室宗親的臉上掃過。
立時有人出來道:“鎮西公,有話好好說,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我們也知道您著急承雲郡主,十分理解。
所以也不是故意偏袒誰,就是想來看看什麼情況了。”
容溯懷疑的看向那人,跟著道:“老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既然如此。
你們來主持正義的靠左,幫著安遠郡王那鱉孫的站右!
老子也不是是非不分的無賴,到時候必定冤有頭債有主!”
老安王氣的仰倒:“你……你簡直有辱斯文!”
但是容溯話說完,來的皇室宗親們隻遲疑片刻,就都自動分成了三處。
除了左右兩邊的各一群人,還有一部分不知所措的站在老安王後頭。
而容溯一點不勢弱的懟了回去:“你斯文,那老子是不如你個斯文老敗類,一群道貌岸然,白吃皇糧的廢物!”
“你——”
顧鎏陵與容溯對視一眼,而後直接不聲不響的退離戰圈。
端親王看了看情況,也不急著解釋,對下麵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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