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落進男人的臂彎裡。
“你,你在茶水裡下了什麼?”龍雲雙心中警鈴大作,想推開男人。
可是手臂無力,抬都抬不起來。
意識昏沉之際,整個人仿佛被什麼一點點點燃炙烤。
前世今生她混跡商場與江湖多年,一下明白自己中了什麼藥。
心中驚駭屈辱間,卻無法反抗。
迷迷糊糊的,龍雲雙知道自己被人抱著進了內室,放在了榻上。
男人低沉的在她耳邊說:“咱們才是一類人……”
就仿佛蠱惑的魔音,想引著她一起下地獄深淵。
不……
衣衫滑落,龍雲雙拚儘全力在掙紮,卻是紋絲不能動彈。
努力睜開眼,恍惚看見男人揭開麵具,露出俊朗卻過於鋒利的眉眼……
而一牆之隔——
陸悠月被人捂著嘴,透過孔洞看了個全程。
在榻上男女沉浸糾纏的時候,陸悠月卻是忍不住顫抖。
以至於被拖著走,也沒敢反抗,沒敢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進入密道另一處房間內,男人鬆開陸悠月。
“陸姑娘看見了吧,不知陸姑娘是否也想靠色相穩住自己在三殿下這邊的地位?”男人問道。
陸悠月臉色發白,看了眼說話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那日的大夫,剛才找到自己說帶自己看出好戲。
陸悠月沒有質問對方為何知道今日會有這一出。
因為他是大夫,給這裡的人提供各種藥物,再正常不過。
“我跟你去太子那邊,你們又能保證我能得到什麼?”陸悠月懷疑的問。
她從未有這一刻清醒,她不想淪為男人的玩物!
她因為得不到顧鎏陵所以想徹底毀了他。
但不能否認,什麼太子、三皇子,沒有一個比得上他。
顧鎏陵身藏無價,卻從來不是利用女人得到的。
在顧鎏陵那邊,她原來或許可以打些師門的感情牌。
而今淪落至此的自己,價值其實沒有多少。
她得最大程度的保全自己!
“陸姑娘不是想要顧鎏陵的命嗎?
除此之外,你還想要什麼,都可以跟太子殿下提。
裡麵那位下令,今日閒雜人等不許靠近這裡。
現在你不跟我走,可就再難有機會了。”那大夫說。
陸悠月分明聽出對方的焦急,而她還有的猶豫嗎?
“這裡到處都是把手的人,你怎麼帶走我和師弟兩個人?”陸悠月咬牙問。
男人卻說:“我們殿下是國儲,等順利登機,天下都是他的。
並不需要什麼機關師錦上添花。”
陸悠月一怔:“你這話何意?”
大夫笑道:“陸姑娘是聰明人,不該聽不懂。
在下可以救你出去已經是很冒險,再加一個雙腿殘廢的,卻是有心無力。
陸姑娘若是舍不下令師弟……
希望也彆急著拆橋,萬一你哪日走投無路,會需要在下幫忙過橋呢?”
“我跟你走!”陸悠月立即說。
似乎怕被誤解,又解釋:“他們比較重視我師弟,我師弟留在這裡也不會怎樣。
而且,我師弟聽我的。
留他在這裡,將來或許可以裡應外合。”
男人笑道:“陸姑娘此計甚妙!”
陸悠月道:“但我要跟師弟說一聲。”
“這是自然……”
……
安遠郡王府那邊剛事發不久,鎮國公府便張燈結彩,辦起了喜事。
路人不免好奇,難不成是顧玲瓏出嫁?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是鎮國公收的義子今日娶親。
娶的是鎮西公的義女!
為了抬舉兩邊,才在鎮公府裡辦,讓鎮國公夫婦當主婚人!”
“什麼義子義女?怎麼從未聽說過?而且今日上門的好像也沒幾個眼熱的大人啊!”
“哦,鎮國公的義子是行商的,請的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
這個義子無父無母,能得鎮國公夫婦這般對待,已是抬舉。
再讓官場上的人走一遭,出人情份子,怕是不妥當吧。”
“至於鎮西公的義女,好像原是快意鏢局秦師傅的養女。
此前經常跟在郡主身邊護衛,立了不少功勞,也是身懷絕技。
說起來,也算般配。”
府外討論的熱鬨,府內的婚事辦的低調。
新娘接進府裡,與新郎拜堂,過程沒有任何刁難嬉鬨。
呂氏坐在高堂之位,感動的眼眶發紅。
顧玲瓏在一旁稀罕道:“娘,哥哥成親你都沒有哭。
珩禦哥哥成親,你怎麼激動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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