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氏差點被口水嗆死!
一抬頭,果然看見顧元赫,頓時一陣慌張。
“你們怎麼都在這兒?”顧元赫眸光在妻兒身上掃過,最終落在童氏身上。
童氏眸光閃了閃,才道:“這不是擔心璿璣的事情嗎,想讓娘幫忙從中說和一下。
希望回頭遞和離書去牢裡,不會被刁難。
二爺你也知道,承雲對於大理寺少卿舒大人,可是有知遇之恩。”
顧元赫皺眉:“不要什麼事情都來找娘,我已經與人打點好了,直接送去即可。”
隻以為妻兒又想在大房撈好處。
但看妻兒臉色都不算好,估計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顧元赫便也沒有多想。
“知道了。”童氏嗡聲應了句,到底比以往乖順很多。
又小心問道:“二爺,您這是要去拜見母親嗎?”
顧元赫擺擺手:“不了,我去找爹。”
老國公雖然退了爵,但依舊在內閣走動。
安遠郡王府的事情……他得探探陛下的口風。
“那你快去,我們也到前麵吃酒去。”童氏催促。
待顧元赫走了,童氏道:“今天的事情不許跟你們爹說,你爹最是孝順。
若是知道你祖母為咱們賠了東西,他少不得得發脾氣。”
顧元赫一直以來塑造的就是一個不爭不搶,聽話的孝順兒子形象。
或者說,顧家兩兄弟在宅鬥這件事上一直處於隱形。
明槍暗箭的,從來都是女人在較量。
幾個兒女多少受得童氏一些“真傳”,對此紛紛讚同應是。
……
出了白鶴苑之後,容心羽掂著手裡的地契,笑著道:“我趕緊去給望初送個添妝。”
顧鎏陵笑看著她,心知她的打算。
老太太給的東西,是她憑本事爭來的。
但是,她卻還是惦記著顧珩禦與望初是正主。
“好,我去前麵看看。”顧鎏陵握了下容心羽的手。
二人在岔路口分開。
容心羽隨便找個小廝問到新房那邊的情況,知道顧珩禦在敬酒,便徑直去往新房。
新房內,望初已經掀了蓋頭,由丫鬟文兒陪著。
看見容心羽過來,二人趕緊起身要行禮:“郡主。”
容心羽讓文兒先退了下去,拉著望初坐在了桌前。
端看了一番望初的神色,開口道:“之前秦姨有給你上過婚前課嗎?”
望初疑惑:“最近奴婢一直都在努力參詳郡主著的算題,秦姨沒有跟奴婢說什麼新課啊!”
容心羽打量了她一眼,今日的望初一身大紅,清冷的麵容配著深濃的妝,豔麗逼人。
如此美人,顧珩禦但凡是正常的,都很難把持的住吧。
聽說男人在那方麵都是天生的。
再不濟,也是個老江湖了,輪不到她操心。
便拿出幾張契書道:“沒事,我找你是另外一件事。”
“這是給你的添妝,你抽空去接手了,好好打理。”又說了契書相關產業。
望初看著契書十分驚訝:“郡主,你已經給了兩間鋪子了,這我不能要。”
容心羽道:“是從老太太那邊誆過來的,算是顧珩禦應得的。”
望初一愣,而後垂了眸子道:“郡主可以直接給他,放我這裡不大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