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頭還要賺錢？不都是自帶乾糧嗎？為愛發電，還需要賺錢？！”
但或許這就是藝術家吧？太現實的人，永遠無法創作出打動人心的作品。
蘇哲瞪大了眼睛：
“還能這樣？”
兩人唱完後，林善兒累得氣喘籲籲，慌忙離開了：
“今晚隻唱歌，算給你的小獎勵！剩下的……等你進入棒國市場再說！”
她舉了兩個例子：
“一種是出賣你的行程信息，拿去狗仔或者私生飯換錢！能做出這種事的，你還認為是你的粉絲嗎？隻是為了賺錢罷了！”
蘇哲也裝傻：
“搶銀行啊！不然乾什麼？還能讓你穿嗎？”
蘇哲表示：
嚴喜玲問他：
“你知道粉頭怎麼盈利嗎？”
蘇哲張大了嘴巴，驚歎道：
“怪不得粉圈凝聚力這麼強！有些偶像塌房了，粉頭都堅定不移，努力維護其他粉絲。看來經濟學沒錯：隻有利益，才是維持‘熱愛’的最好辦法。”
“嚴姐，粉頭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意思？”
“工資隻是粉頭收入的一部分，他們還會通過經紀公司拿到偶像周邊，販賣賺錢！包括你的照片，簽名，黃牛票等，或者替粉絲拿到和你合影的名額，這才是賺錢的大頭！上不封頂！”
在他想象中：
——你知道蘇哲的生日嗎？
蘇哲雖然是偶像，但之前單乾，也算圈外人。
【潔身自好96）】
嚴喜玲沒感到驚訝，除了圈內人，很少有人知道這一點，都認為粉絲追星花錢，粉頭就是花錢最多的粉絲。
“當然要賺錢！粉頭幾乎24小時在線，要時刻處理偶像的事情，不賺錢，他們靠什麼生活？事實上，粉頭是個很賺錢的生意。”
不過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頂流賺到的錢沒那麼誇張了：
就連粉頭都得分錢，那賺到的那些錢，最終有多少人伸手？還能剩下多少？
蘇哲在酒店房間裡，正在和林善兒合唱情歌。
“首先，經紀公司會給職業粉頭發錢，根據明星咖位，每人每月五千到兩萬左右越紅越多）。”
蘇哲都不好意思了：
蘇哲一臉震驚，反問：
蘇哲：……
“願聞其詳。”蘇哲頓時感興趣了。
“不不，唱功差，練練就好了。”蘇哲連忙勸說，“可能是話筒不趁手，不習慣華語歌……”
——眾所周知，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歌手必須常常唱歌才行，而酒店隔音很好，客廳裡甚至有k歌係統。
蘇哲服氣了，感慨道：
“兼職去當畫手、寫手的都太傻了，他們應該去當粉頭啊！”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嚴喜玲繼續講，“這些都隻是合法的，經過我們認可的斂財手段罷了。還有一些我們不認可的，卻也屢禁不止。”
蘇哲很稀奇，如果這樣的話，還挺具有西部牛仔決鬥的感覺。
“撕逼？和其他粉頭撕，撕贏了就上位？怎麼撕，互相提問偶像的信息嗎？”
在這種撕逼中，會迅速聚集其他粉絲，形成小團體，也就能順勢成為粉頭了。
“彆說，還真有靠畫同人圖，寫馬屁文當上粉頭的。”嚴喜玲說道，“不過這都需要技術含量，最常見的粉頭上位手法是——撕逼！”
他不知道這算獎勵，還是嘲諷了。
已經成為粉頭的，也可以進一步凝聚粉絲。
“所以你知道，為何粉圈喜歡撕逼了？雖然有腦殘，但其實本質上，都是因為利益啊！”
先這些，明天有新歌，想想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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