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的鬆香,還沒動呢。
divcass=”ntentadv”“都和你說很痛啦,誰能想到你這麼著急直接跳到了鍋裡。”
“我本來還想著讓你先在手上塗一點試試。”
“活著的生命怎麼可能把握對從沒有經曆過的事情的意誌力呢,你的意誌力肯定會比自己想象的更低啊。”
“要不,我們還是先放棄褪毛吧,這對你可能太難接受了點。”
許清歌露出了一副擔憂的神色,這讓哈默爾恩難受壞了。
本來他就感覺許清歌看不起自己,原本還有些憤怒,但現在知道許清歌是夢幻種後,他的憤怒也迷失了緣由。
從而轉化成了滿腔熱血,成為了前進的動力。
“不不不,我可以的。”
他連忙擺了擺爪子,自己雖然不可能超越許清歌了,但最起碼不能被她看扁,至少要做到平起平坐才行啊。
他右爪覆於左掌之上,用力一揭,巨大的痛苦讓他涕淚縱橫。
“這種事情,你動作越慢越痛苦的。”
“要不然還是放棄吧。”
“畢竟你現在,看上去也像是普通的黃泥貂鼠。我感覺已經足夠了。”
許清歌捂住了嘴巴,她感覺自己的嘴角壓不住了。
“吱~你看好了,不就是褪毛嗎?”
哈默爾恩甩了甩胳膊,用爪子抓住小臂上的鬆香,猛的一揭。
棕黃色的鬆香被他狠狠地撕下來一大塊,露出底下白淨的皮膚來。
“這褪毛效果還真是不錯啊。”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決意。”
哈默爾恩的眼中因為巨大的痛苦而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這並非是他忍不住痛苦,而是到達了花皮魔笛鼠對痛苦的生態閾值。
無論是怎麼堅毅的意誌,在痛苦超過他的生態閾值後,都一定會流下眼淚。
“停停,你怎麼都哭啦,這麼痛苦的嗎?我隻是聽過這個辦法,完全不知道會這麼痛苦。”
“對不起。”
許清歌提前打了個哈欠,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來。
她把眼淚均勻的抹開,仿佛真的有心為此懊悔似的。
“你放心好了,要不了三五十載,我一定能想出更輕鬆的辦法來幫你更好的相親的。”
“隻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一定不會放棄你。”
許清歌說的慷慨激昂,連艾達和凱都覺得自己差點要信以為真了。
“三五十載?”
哈默爾恩嚇了一跳,要是真等個幾十年,他都得老成什麼樣子了啊。
到那時候,與其找個伴侶,不如找個保姆。
他哪能受得了這個!
“那位大哥,既然我不是你們的敵人了,你幫我把鬆香撕下來好不好。”
哈默爾恩懇求著凱,他完全沒把眼前的貓咪和那位燒傷他的當做一位來看。
眾所周知,寵獸的進化是需要時間的,而且那隻燒傷自己的貓咪和眼前的大佬看上去毛色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是一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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