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啊,一說起梅林,凱就不自覺的想起一件事。
divcass=”ntentadv”因為自己是最開始與亞瑟和梅林旅行的同伴,所以一直沒辦法叫“大人”,“陛下”這種尊稱。
所以自己提出了圓桌騎士們的地位相同,就連力量比自己強大的那幾位也紛紛同意了這個觀點。
自己非常不習慣被稱呼敬語,但平民們總是對圓桌騎士們敬愛有加。
這也就算了,畢竟這是一份心意,但是有一個家夥,一直稱呼自己為大人。
這讓凱最為受不了,那個家夥便是圓桌騎士貝德維爾。
明明都是圓桌上的兄弟,他居然還一直大人大人的叫著自己。
不過亞瑟的死,貝德維爾也是最悲傷的那個。
他是替王收屍後,還想著把石中劍還歸劍塚的人。
可惜,石中劍已經斷了,劍的主人也不在了。
這樣的劍,還回去也沒有意義了。
貝德維爾他現在,不知道在乾什麼呢……
“你嘗嘗這個,感覺怎麼樣?”
“咪!”
陷入回憶的凱被許清歌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沒聽清楚許清歌說的話。
不過看著許清歌遞來的一根鬆針,他還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凱把臉湊了過去,咬住了鬆針。
頓時,一種鬆針獨有的苦澀味道占滿了他的嘴巴。
凱的五官扭作了一團,本來火錢熾爪貓就不是喜歡吃植物的東西,他們是典型的肉食性寵獸。
彆說是非火係的寵獸肉,就算是火係的異植都沒辦法讓他們滿意。
“咪,這東西好苦。”
許清歌瞪著眼睛,看著凱忍住反胃感把鬆針咽下去後,她才一下子反應過來,說道:
“苦的話,你就吐掉呀。”
“我讓你嘗嘗味道,誰讓你往飽了嘗的。”
許清歌有點哭笑不得,她把貓咪放在地上,走到小河邊用手捧起水,遞到了凱的麵前。
河水離河岸有一段距離,以凱的小短腿和短脖子來說,甚至有點危險。
作為圓桌騎士因為喝水而掉進河裡,恐怕會成為他一輩子的陰影吧。
“慢點喝,真有那麼苦嗎?”
在給凱喂完水後,許清歌一隻手給凱順了順毛,另一隻手拿起一根正在泡水的鬆針也塞進了嘴裡。
雖然這並不屬於寵獸的副產品,而是屬於寵獸的身體部位,照理說人類是不能吃的。
但因為離體太久太久,外加鬆針本身就難以儲存什麼能量,已經幾乎不含對人體有威脅的草係能量了。
“嗚,果然很苦呢,還是應該再泡泡。”
鬆針的苦澀感來自它含有比較多的鬆油脂,最簡單的去除辦法就是拿水泡了。
“咪~”
對於自己突然發出的呻吟聲,凱也嚇了一跳,他連忙用肉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在許清歌的撫摸下,凱感覺到格外的愜意,他頭一回有這樣的感覺。
“有這樣的按摩手段,你除了那塊石頭外還有彆的騎士嗎?它也是一隻貓?”
凱難以想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騎士的貓咪,許清歌是怎麼有如此技術的擼貓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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