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寧思甜將自己縮在衣服裡害羞的樣子,霍時宴的心情就好的不行。
輕輕的一個吻實在無法滿足他蠢蠢欲動的心。
他眸光一閃,直視前方,嘴角帶著邪氣。
“開車回家。”
這一路特彆的順暢,下車後,寧思甜本想逃離霍時宴的身邊。
因為她發現,現在隻要霍時宴一個曖昧的眼神,一個輕輕的動作,都能撩撥的她心神不穩。
最好的方式就是遠離。
哪知道,霍時宴絲毫沒有讓她逃離的可能,大掌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寧思甜無路可逃。
回到臥室後,寧思甜迫不及待的甩開他。
“我想要去洗澡。”
“好啊,要不要一起。”
這男人今晚特彆的反常,溫柔又魅惑,就像讓君王不早朝的妖姬。
轟的一下,寧思甜隻覺得臉在滴血。
她羞惱的瞪了瞪霍時宴。
“你休想。”
霍時宴當然是逗她玩的,結果惹怒了她。
沐浴過後的寧思甜渾身散發著奶香的清新,她走出浴室,霍時宴就看到了她裸露在外麵的肌膚,像牛奶一般的白,泛著淡淡的粉紅,上麵還有幾顆未乾的水珠,此時的她,妖豔魅惑。
寧思甜敏感的察覺到一道狼性眸光緊盯著她。
下一秒,就看到霍時宴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她走來。
她的心撲通一跳,就要逃離,卻被他的長臂圈住。
寧思甜臉紅發燙,“你乾嘛?”
霍時宴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臉皺起眉頭,於是笑了笑。
“沒什麼,我幫你把頭發擦乾淨。”
說罷不經過她的同意,搶過她手裡的毛巾就開始給她擦頭發。
寧思甜的心情感覺很微妙,霍時宴給她擦頭發特彆的溫柔,壓根就不像平時冷漠的他。
完了完了,她這是要淪陷了嗎?
不行,她可不能被霍時宴的糖衣炮彈給腐蝕。
直到耳邊響起了電吹風的嗡嗡聲,寧思甜才清醒過來。
霍時宴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秀麗的黑發,一寸一寸的特彆溫柔,似乎他的手掌帶有按摩的功效。
能被霍大少親自服侍,寧思甜應該開心的,可是她卻心事重重的樣子。
關掉電吹風的那一刻,寧思甜連忙抱住雙手,避開他:“謝謝,早點休息。”
說罷,就要往沙發上躺。
沒辦法,自從霍老夫人勒令將她的東西全部搬回來後,客房裡的床全部搬空了。
寧思甜也不好意思鳩占鵲巢,隻好自己滾到沙發上。
霍時宴伸出手阻止了她。
“你忘記了外婆的命令?夫妻當然要一起睡。”
說實話,她們還沒有在清醒的情況下真正意義的同床共枕過,而且此時她們之間的氣氛是那麼的曖昧。
霍時宴就是要刺激在情感上膽小如鼠的她。
“可是那隻是做戲,今天外婆又不在門外。”
霍時宴可彆想騙到她。
然而,霍時宴哪裡會讓她逃跑,直接扣住她的肩膀往床上而去。
“霍時宴,你,你要乾嘛?”
這下寧思甜可不淡定了,小臉上出現了驚慌。
霍時宴翻身上床,將嬌小的她扣在懷中,眯著眸子注視著懷中亂掙紮的她。
“霍太太,如果你繼續不安分,我可保不準會對你做些什麼。”
他沙啞的嗓音中透露著濃鬱的威脅。
寧思甜嚇得馬上不動了,像一隻小鵪鶉乖乖的縮在他的懷裡。
霍時宴勾勾唇,抱著小奶貓一樣柔弱無骨的女孩,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怪不得肖南風那小子總是炫耀,一個人睡冰冷的大床,哪裡有懷中抱著美女一起睡舒服。
當然,能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必定是走入他心裡的女人。
霍時宴的體溫如同火爐,燃燒著身體冰冷的她。
在她惴惴不安中,霍時宴忽然問道:“今天看到趙澤新訂婚,你有沒有那麼一點點的難過?”
寧思甜一怔,這家夥什麼意思?
感覺他依然是有點多疑呢。
寧思甜在他懷中翻了翻白眼。
“霍時宴,我最後說一次,我對趙澤新沒有任何的感情,他跟誰訂婚都與我無關。”
聽到她的回答,如他所料。
他滿意的勾勾唇,“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問?”
“就是問問而已。”
“你很無聊?”
“是有點,不如我們找點不無聊的事情做。”
霍時宴繞來繞去,繞回了真正的主題。
暗夜中的他,狡詐的就像一隻老狐狸。
“什麼事?”
單純的寧思甜不明所以。
“那就是儘早完成外婆的心願,我們生個兔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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