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心駛得萬年船,寧思甜可奸詐了。”
寧思雪特彆討厭寧思甜。
“好了,明天見到就知道了。”
鯨魚酒店,傍晚六點,寧金恒和黃紅杏早早的就在酒店包間等他。
“老公,你說那臭丫頭會不會耍我們?不來啊?”
黃紅杏看了看手機,六點已經過了,她眉心皺的老高了。
正在這時,寧金恒的手機響了,是寧思甜打來的。
“喂,女兒,你跟女婿什麼時候過來啊,我跟你媽在酒店裡等你們。”
“爸,不好意思我臨時有事來不了,不過我丈夫已經來了,他就在門口,麻煩你們去開下門。”
寧金恒想了想,反正他們的目標是病秧子女婿,寧思甜來不來無所謂。
寧金恒讓黃紅杏起身去開門。
當門打開的一瞬間,“咳咳咳!”
一股濃重的藥味和咳嗽聲朝著黃紅杏精致妝容的臉而來。
黃紅杏鬱悶的用手捂住了鼻子,嫌棄的往後退讓了好幾步。
隻見一個眼窩深陷,顴骨突出,渾身瘦的隻剩下皮包骨的病入膏肓的男人被一個魁梧的保鏢攙扶著。
“咳咳咳……聽思甜說,嶽父嶽母……你們……要見我這個女婿!”
他邊咳邊艱難的說,仿佛下一秒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會當場掛掉。
真是晦氣!寧思甜的病秧子老公果然如傳聞中一樣,快要死了。
“女婿,我們沒想到你身體病成這樣,還站在門口乾什麼,還不扶你們家少爺過來坐下!”
寧金恒到是滿臉喜悅,還嗬斥了一下站的遠遠的黃紅杏。
黃紅杏不情願的走過來攙扶住了病秧子,湊近聞到他身上那股死人的腐臭味道,她就忍不住作嘔。
病秧子歪歪扭扭的坐下後,黃紅杏連忙閃到一邊,也不知道這病傳不傳染,她可害怕傳染到她的身上。
“女婿啊,我知道你身體不好,不應該打擾你休息,有個問題不問不行,你跟霍時宴霍少都姓霍,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寧金恒不放心的問。
“咳咳……”他拿出手帕咳了咳。
“霍時宴霍少是我的遠房表弟,已經好多年沒來往了。其實我也叫霍時宴,後來因為跟霍大少撞名了我就改了名,不過戶口本上還是叫霍時宴。”
病秧子終於解釋了他們心中最後的顧慮,這下寧金恒就徹底放心了。
“那不知道霍先生現在怎麼稱呼?”
“我叫霍時英。”
“時英女婿啊,思甜從小就很任性放縱,想必她嫁到霍家給時英你增添了許多的麻煩,不知道最近女婿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霍時英愣了愣:“嶽父……您……什麼……意思?”
看來這病秧子果然不知道寧思甜在外麵的風流賬。
寧金恒滿臉羞恥,黃紅杏猶猶豫豫的。
“到底什麼事?”
霍時英蒼白的臉色因為生氣而變得稍稍的紅暈。
“這……”
寧金恒和黃紅杏為難的互相看了一眼,最後寧金恒將手機推了過來。
“女婿,你要答應我們看了照片後一定不可以動怒生氣,要保重身體。”
他們要在霍時英嗝屁前利用他揭發寧思甜出軌,想想就很刺激完美。
“好。”
當霍時英顫抖的打開手機看到了上麵的照片,下一秒噗的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不省人事。
在一邊機關算儘的寧金恒和黃紅杏看到霍時英吐血昏迷,嚇得大驚失色。
“女婿,你怎麼樣了?”
保鏢憤怒道:“你們明知道我家霍少身體不好,還拿這些照片刺激他,我告訴你們,如果霍少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霍家跟你們沒完。”
保鏢生氣的抱起霍時英摔門而去。
寧金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老公,不用怕,霍時英那個病秧子不足為懼,就算死了也彆想賴到我們頭上。”
“老婆,話是這麼說,但他好歹也是霍家的一個旁支少爺……”
“那又如何?他又不是霍時宴,何況是他的表弟霍時宴綠了他,他就算要算賬也應該找霍時宴報仇。現在我們寧家有大資本撐腰,就算他姓霍也沒用。”
聽了黃紅杏的分析後,寧金恒覺得有道理。
反正自從霍時英進入包間開始,他們就拍了下來,眼下證據確鑿,寧思甜想要抵賴都不行了。
尤其是霍時英看到寧思甜出軌照片吐血的畫麵一定能夠引起轟動。
寧思甜背夫出軌,還將老公氣死,這種災星人人誅之,相信霍時宴也會很快將她拋棄,那麼她們家女兒思雪就可以上位,坐上霍少奶奶的位置。
寧思雪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次日,寧思甜打開手機,手機上推送了一則爆款熱門新聞。
寧思甜病秧子老公真實麵目曝光,因看到寧思甜出軌照片,疑似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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