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高檔私密餐廳內。
寧思雪眼角眉梢含笑,電力十足的朝著對麵的孟英齊放電。
孟英齊陰沉著一張臉,毫不客氣的打破她的幻想。
“寧思雪,我勸你不要將主意打在本少爺的身上,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本少爺最討厭了。”
語畢,寧思雪俏麗的小臉瞬間一變,臉色青紅交加特彆精彩。
“孟少,你想多了,我愛的人一直都是霍少。”
“不是最好,不過說實話,我如果是霍時宴也看不上你。”
孟英齊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鑒婊能力一流,直擊心底。
寧思雪偽裝的淑女笑臉徹底僵了下去。
為什麼這些男人一個個的寧肯要寧思甜那個醜八怪,都不要她?
不過寧思雪心理素質強大,即便被孟英齊說些難聽的話,也絲毫打擊不了她。
她很會自圓其說,轉眼,她又勾起紅豔豔的唇瓣。
“孟少,霍少隻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彆忘了,寧思甜才是我們要共同對付的目標。”
寧思雪的話提醒了他,孟英齊不耐煩的翹著二郎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吊兒郎當的說。
“你說有辦法幫我報仇,彆廢話了,快說。”他很忙的。
寧思雪收斂了笑容,眼中折射出仇恨的光芒。
她永遠忘不了被霍時英那個變態帶走,在房間裡折磨她的那一幕。
現在她每晚上都會做惡夢,夢到那個變態拿著鞭子抽打她,她叫的越大聲,對方就越興奮。
霍時英那張醜陋的臉和他變態的折磨就像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讓她心神俱裂又惡心。
雖然她並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霍時英那個變態因為無能最終沒有侵犯他,可是他卻用各種方式令她痛苦不堪,那幾天她猶如在地獄中走了一遭。
她留著那口氣,就是要出來報複寧思甜。
每當霍時英打她一鞭子,她就在內心狠狠的詛咒寧思甜一分。
今生如果不看到寧思甜墜入地獄,她就不會放手。
恨意盈滿了眼眶,連孟英齊都嚇了一大跳。
果然,女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寧思雪也意識到了自己失態了,不管如何,她在男人麵前都要裝作善良純潔的小仙女,哪怕對方看穿了她的本質。
有的時候麵具戴久了,反而就摘不下來了。
她嬌美的笑了笑,溫柔開口。
“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讓寧思甜離婚,不過這個重任就要麻煩孟少你出麵了。”
孟英齊抖著腿,鳳眸眯了眯。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們離不離婚跟我有什麼關係?”
寧思雪切了一塊牛排放入嘴裡慢條斯理的咀嚼著,不得不稱讚,上等的牛排味道就是不同,入口即化。
所以即使前麵危險重重,她也要富貴險中求,她受不了被畜生當牲口的折磨。
“恕我直言,孟少你和霍少雖然是親兄弟,不過畢竟他姓霍,你姓孟。如今你跟寧思甜已經結下了梁子,她現在又是霍少身邊的紅人。”
“如果你想進入霍氏集團,寧思甜第一個就不會同意,到時候,你母親的心思豈不是白費了?隻有趕走寧思甜,你才有機會進入霍氏集團。”
“霍氏集團價值萬億,孟少,你難道就不想要?”
幸好前幾分鐘寧思情將調查到關於孟英齊家的真實財產狀況發給了她,她才醒來,臨時改變了策略。
寧思雪雖然綠茶虛榮,不過將孟英齊和母親的心理動態掌控的一清二楚。
他的生父近年來做生意虧損嚴重,家底虧空,如今是勉強在外人麵前維持著豪門的光環。
隻有他們家裡知道,如果再不尋找靠山,他們家就可能破產了。
這也是為何母親商量把他們兄妹送到綠城投靠霍時宴的原因。
過慣了奢侈生活的孟英齊絕對接受不了貧窮的日子。
“那要如何才能讓他們離婚?”
“很簡單,你去色誘寧思甜,隻要讓霍少他看到她出軌彆的男人,他肯定會拋棄那個女人。”寧思雪惡毒的說。
“嗬,你當本少爺是傻子?我去色誘,就算他們離婚了,霍時宴肯定會一腳將我踹到太平洋去,還會讓我進入霍氏?”
“我看你就是想利用我踢走寧思甜,你好借機上位。行了,你這人自私自利,我們不可能合作。”
孟英齊最討厭被人算計利用,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當即就要掀桌子走人。
寧思雪連忙站起身,攔住發脾氣的孟英齊。
“孟少,你誤會我了,你不了解寧思甜,她這個人特彆警惕,普通人近不了身。我讓你色誘迷暈寧思甜,然後再找個猛男過來拍照片視頻。”
“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到時候,你好心通知霍大少,最後你成了捉奸的功臣,霍少定然對你另眼相看。”
孟英齊聽完了寧思雪的完整計劃,停下了腳步,似乎在思考寧思雪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