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甜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實情。
霍時宴敏感多疑,而且似乎對他的病情諱莫如深,寧思甜很怕觸及他的逆鱗。
見寧思甜欲言又止,多疑的霍時宴俊美的眉心擰了擰,俊臉冷了下來。
“你跟西海神尼在聊什麼?”
他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儘量用平穩的口氣詢問。
寧思甜一怔,看到霍時宴極力掩藏的嫉妒情緒,她還是決定不要說。
免得給了他希望後,又讓他失望。
“沒有,就是向師父多請教一些關於還陽針的紮針技術?你知道的,我畢竟還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霍時宴太了解寧思甜了,寧思甜說這話並沒有看他的眼睛,甚至有些回避的意思,還用手撥了撥頭發,這說明她在撒謊。
霍時宴沉著臉站起身,譏諷的一笑。
“霍太太,那我就不打擾你跟你師父切磋技術。”
寧思甜看到他臉色鐵青的拔腿就走,她想追上去告訴他實情,最終她卻停留在了門口,輕輕的說了句,“晚安。”
霍時宴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隔壁的臥室,打開門重重的關上。
霍時宴一定是發現了她在撒謊,所以才不高興。
她知道,霍時宴除了多疑,還喜歡嫉妒,占有欲強,幸好西海神尼是個女人,如果是男的,霍時宴或許就控製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
寧思甜重新回到書桌前,師父發了一封新的郵件過來。
寧思甜特彆激動的打開,當她凝神靜氣的看完翻譯後的古籍後,她感覺一整盆涼水從頭頂潑了下來,拔涼拔涼的,所有的希望全部化為烏有。
古籍上的辦法根本就行不通,算了,還是儘快整理去遮雲山找曼陀羅。
寧思甜謝過了西海神尼後,決定在書房睡了一晚上。
清早,寧思甜起床就看到了手機上好多條短信。
她起身,打開一看,全是寧思雪發來的。
寧思甜挺意外的,寧思雪居然還敢來找她,難道不怕死的更慘?
或許寧思雪是破罐子破摔,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寧思甜刪掉這些令人討厭的短信,然後將寧思雪拉入黑名單。
寧思雪咎由自取,她是不會在給她任何傷害自己的機會,當然,寧思雪那愚蠢的腦子也傷害不了她。
做完這一切後,她洗漱換好衣服拿起包包出門。
這時,手機再度響了起來,是一條陌生的號碼。
寧思甜將手機按了拒接鍵,然而對方執意不停的打,拉黑了就換號碼打,一直打到她接聽為止。
寧思甜走到車庫,挑選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她用手挑了挑一頭烏黑的長發,然後坐上駕駛室,接聽了電話。
“嗬嗬,寧思甜終於肯接我電話了!”電話中傳來了寧思雪尖銳刻薄的嗓音。
當寧思雪偽裝的淑女名媛麵具被徹底扯掉後,展現出來真實的嘴臉是那麼的醜惡。
寧思甜一邊開車,一邊冷冷說道。
“寧思雪,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如果你想求饒那是不可能的。”
寧思甜斬釘截鐵的斷絕她的任何幻想。
寧思雪早就料到寧思甜會對她趕儘殺絕,根本不會求她。
“寧思甜,你放心,我做鬼都不會求你這頭惡魔,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要告訴你一個關於你的秘密。”
寧思雪陰陽怪氣的笑。
“有什麼秘密你就說!”
寧思甜相當淡定,或許是與她鬥智鬥勇的這麼多年,早就摸清了寧思雪的脾性。
“寧思甜,你在十幾年前是不是在山裡救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是誰你知道嗎?”
寧思甜的眉心緊擰,下意識的踩了油門,車子快速的開出了院子。
她將車子停在一處路邊。
“你什麼意思?”
寧思雪傲嬌的勾起紅唇,指尖把玩著手裡的發梢。
“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下午兩點,紅茶坊106室見麵詳談。”
“寧思雪,那我告訴你,我對那個男人沒興趣,我是不可能赴約的。”
寧思甜不相信寧思雪,直覺那是個陷阱。
她納悶的是這件事隻有她和那個男孩知道,寧思雪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儘管處處透露出詭異和謎題,寧思甜也想儘快查出真相,眼下救治霍時宴的病情才是大事,斷然不能被寧思雪牽著鼻子走。
寧思雪采用激將法。
“寧思甜,你現在是高高在上的霍家少奶奶,又是勝利者,你覺得我一個失敗者還有什麼能力能夠傷害你。”
“對了,那個男人給你留下了一封信和信物,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就算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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