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沒出軌,可是你為什麼要脫掉上衣,還滿臉赤紅?”
這時,有個膽大的記者上前質問。
孟英齊肯定不能告訴大家該死的他被一個女人給算計了,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他的同夥。
“我脫衣服是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了衣服上,至於我臉紅是因為你們無緣無故衝進來冤枉我,我當然生氣。”
孟英齊的解釋雖然不能完全撇除嫌疑,不過也找不出太大的漏洞。
一時間,記者們有些愣神。
在這靜謐的時間內,寧思甜走上前,微冷的眸子掃視著眾人,她擲地有聲的嗓音響起。
“我跟孟英齊在這邊隻不過喝了杯茶,這件事我老公也知道的,就被你們這幫不速之客闖進來,還非要給我們安插一個出軌的罪名,你們居心何在?”
一提到霍時宴,這幫人慫了。
霍時宴可是整個華國最富有的男人,誰敢老虎頭上拔毛找死啊。
寧思甜氣場大開,目光淩厲,冷冽的看著眾人,繼續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警察辦案還要講究證據,而你們僅憑自己的臆想就胡亂破壞我的名譽。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還我清白,同時也讓你們這些居心叵測的壞人得到懲罰。”
說罷,寧思甜就要掏出手機。
這位霍太太那可是相當的厲害,甚至都不亞於霍時宴。
記者們剛才敢闖進來也是爆料方信誓旦旦,他們為了挖到全城轟動的大新聞才鋌而走險,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旦報警,他們免不了要去警察喝杯茶做筆錄,耽誤時間不說,還會得罪霍時宴。
霍時宴那可是殺伐果斷,他們又冒犯了他最愛的女人,他一出手,他們這幫人全部都要死。
旁邊的孟英齊看到寧思甜一開口,就以掌控全場的姿態獨居鼇頭。
難為他辯解了那麼多句都不敵寧思甜一句話。
他不禁對這個醜女人另眼相看。
之前他都是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寧思甜,自然就忽略了她身上的魅力。
他突然感覺身邊的寧思甜全身鍍著一層金光,猶如仙女下凡。
他發現寧思甜與他身邊那些胭脂俗粉是完全不同的類型,英姿颯爽,彆有韻味。
孟英齊突然後悔跟寧思雪聯手,他真是愚蠢到家了。
“那個霍太太你消消氣,不要報警啊,我們也是被人騙了才跑來打擾你,我們也是受害者呀。”
“對呀,霍太太,求你放我們一馬。”
見剛才還牛逼轟轟的記者開口求饒,寧思甜勾勾唇。
“要我不報警也可以,刪掉你們剛才拍的所有照片,然後告訴我,給你們爆料的人是誰?”
霍太太那麼厲害,他們自然不敢不從,記者們當著她們的麵將所有照片刪除乾淨。
“霍太太,我們不敢隱瞞,爆料人是寧思情的助理。”
“不是寧思雪嗎?怎麼又變成了寧思情?”
記者們開始互相質疑。
“就是寧思情的助理,我們不會看錯。”
“我們也不會搞錯,是寧思雪爆料的。”
兩方充斥著濃鬱的火藥味。
就當兩方爭執的麵紅耳赤之際,寧思甜厲聲打斷他們。
“不管是寧思情的助理,或者還是寧思雪,她們都是一家人。”
寧思甜這麼說完後,記者們都停下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