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宴之所以沒有對付趙澤新,不過是要引蛇出洞。
他確定,寧思雪來了園區,就是還沒有想清楚她是如何逃出去的。
趙澤新眼皮跳了跳,他故作鎮定。
“我跟寧思雪分手後,一直沒有再見寧思雪,又怎麼可能和她聯合起來害人,霍少,就算栽贓陷害也要有證據。”
“趙澤新,我說這些當然是有證據的,你跟於飄飄已經離婚了,並且你在一周前回了綠城,在街上遇到了寧思雪,而且還收留了她,把她帶到你的彆墅做了你的情人。”
緊接著,霍時宴處驚不變的將手機裡的照片遞給趙澤新看。
當趙澤新看到了他和寧思雪在大街上,彆墅外麵親密摟抱的照片後,他再也克製不住,臉色青紅交加。
“霍時宴,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你監視我?”他慌張的問。
霍時宴將手機收回,諷刺的笑了笑。
“我們跟蹤的對象是寧思雪,恰好將你拍了下來。趙先生,原來你有穿舊鞋的嗜好啊。”
此言一出,趙澤新羞辱的恨不得鑽地洞,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然而,即便他再生氣,麵對強權霍時宴,他也不敢硬扛。
“好吧,我承認,我看她可憐一時心軟就收留了她,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幫她對付你們,我不會傻的拿家族的勢力以卵擊石。”
“好,既然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就不要狡辯了,這些照片發到你父母的手機裡隻需要幾分鐘。”
霍時宴徹底拿捏住了趙澤新的軟肋。
趙澤新糾結了一番,最終選擇了妥協。
他不能自私的拿家族利益去賭博。
“霍少,我說,我爸媽近年身體不好,我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告訴他們。”
趙澤新很是難受,寧思甜也知道趙澤新有個優點,那就是孝順父母,這點到是出自於真心。
“寧思雪昨晚打電話約我今天過來看櫻花,我就答應了她。然後我們就一起來了櫻花園,中途的時候,思雪說肚子疼,要去上廁所,然後我就在原地等。”
“我還沒有等多久,就聽到了園區閉園的通知,然後我就被人群擠到了中間,就看到了霍少你開槍,之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那你之後聯係了寧思雪沒有?”
趙澤新點點頭。
“我打了她的電話,她一直沒有接聽。”
趙澤新怕他們不相信,翻出了手機中的通話記錄。
“寧思雪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
寧思甜冷靜的問。
趙澤新想了想,“白色的運動套裝。”
這時,園長將園區內的監控錄了下來遞給霍時宴看。
果不其然,就在趙澤新說的女廁門口,一個戴著黑色帽子口罩的高挑女人穿著一身雪白的運動衣進入了廁所。
然而等了半天,寧思雪並未從廁所出來。
園長告訴霍時宴廁所並無後門,就隻有監控前的一個出口。
霍時宴和寧思甜繼續盯著監控。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人都出來光了,最後才從廁所出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短頭發的人。
這個人儘管刻意打扮,但是與寧思雪的身材非常相似,寧思甜肯定她們是同一個人。
寧思雪再次出現的地點就是櫻花樹下,她果然隱匿在人群中,那惡毒的眼神也是來自於她。
監控拍到寧思雪在混亂中偷偷的離開了櫻花園區,最後走到了一個沒有監控的拐角處。
此後,就沒有看到寧思雪的蹤跡。
寧思雪就像是憑空消失了。
寧思甜看完後,冷靜的分析。
“寧思雪來之前應該是掌控了所有的監控點,她是提前準備了工作人員的衣服和工作牌然後混了出去。”
寧思甜說完後,園長恍然大悟。
“園區今天請了很多舞蹈團的演員來表演,她們都是辦理的臨時進入牌……”
結果顯而易見,她們當時隻盯緊了遊客,而忽略了工作人員,這才讓寧思雪鑽了空子。
“趙澤新,你被寧思雪利用了,她利用完你之後,一聲不吭的逃跑,把你留下來抵罪,你還要繼續包庇她嗎?”
寧思雪黑心爛透了,趙澤新居然看不透,寧思甜不禁向他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趙澤新死死的抓住了褲腿,俊臉上滿是被欺騙後的恥辱。
“我知道寧思雪在哪裡,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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