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宴激動的扶她坐起來。
“甜甜,你在家裡啊,我是時宴,你還有沒有不舒服?”
一聲甜甜徹底的叫醒了她。
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看了看霍時宴,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霍時宴有些胡渣的下巴,自從寧思甜病倒後,霍時宴幾乎是連軸轉,根本就沒有睡過好覺。
霍時宴平時最在意的就是顏值,下巴上的胡渣都是刮的乾乾淨淨。
“時宴,我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久的夢。”
霍時宴反手握住寧思甜的手,開心的笑道。
“嗯,你確實睡了幾天,不過現在你再也不會做噩夢了。”
剛才寧思甜醒來問了句我是誰,差點把霍時宴嚇死,以為她失憶了呢,還好,她很正常。
“師姐,你昏睡的幾天,霍少幾乎是衣不解帶,馬不停蹄的照顧你。”
花萌萌曖昧的眨眨眼。
寧思甜溫柔的抬起雙眸看向目光炙熱的霍時宴。
“時宴,辛苦你了。”
“不辛苦,隻要你好了,我什麼都願意做。”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可是羨煞了一幫單身狗。
查爾登更是清了清嗓子。
“霍少奶奶剛剛醒來,需要休息,我們就先出去不要打擾到霍少奶奶和霍少。”
聞言,霍時宴抬起頭,“查爾登,你先帶她們出去,我忙完後就去找你。”
“好的,霍少。”
查爾登很明白霍時宴的意思,是叫他看好寧思雪,不要讓她逃跑。
查爾登將一直隱匿在角落,渾身散發出一股陰冷之氣的寧思雪帶了出去。
當臥室內隻剩下寧思甜和霍時宴,瞬間安靜了許多。
“甜甜,你餓不餓,我讓廚房給你做點東西吃。”
寧思甜搖搖頭,“我目前還不想吃東西,時宴,我是不是被人下了蠱?”
寧思甜雖然迷迷糊糊的,可是她隱隱約約的也聽到過什麼蠱蟲之內的話,結合她自身的病情與蠱術很相似。
霍時宴起身,給她背後拿了一個靠墊。
他眼眸眯了眯,隨即點頭,“你確實被人下了噩夢蠱,所以才會一直做噩夢。”
“給我下蠱的人是寧思雪!”
寧思甜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否定。
“就是她。”
霍時宴提起寧思雪,眼神陰鷙。
寧思甜並未生氣,這個世界上最恨她的人就是寧思雪。
她疑惑的問:“我好奇的是她是怎麼下蠱的?”
寧思甜從被下蠱到現在,她回想了每一絲細節,都找不出能讓寧思雪下蠱的機會。
“水上餐廳我們喝的茶被動了手腳,事後我也查到了,是寧思雪混進去當服務生掉包了茶葉,那個噩夢蠱針對的是女性,所以我跟趙澤新沒事。”
都怪他大意了,如果他早點將寧思雪斬草除根,也不至於平白無故的讓寧思甜遭罪。
寧思甜平靜的聽完後,還不忘幽默的諷刺一下。
“看來寧思雪還是對你們男人留有餘情,舍不得下毒。”
霍時宴睨了眼寧思甜。
“霍太太,吃醋不是這樣吃的,我寧肯中毒的人是我……”
霍時宴邊說邊心疼的走向寧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