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你醒了,還有沒哪裡不舒服?”
寧思甜欣喜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降低了。
上了飛機後,寧思甜就給霍時宴打了一針退燒針。
霍時宴慢慢的坐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他的頭依舊是昏昏沉沉的,身體好像灌了鉛的沉重。
他揉了揉太陽穴,強撐著精神。
“思甜,發生什麼事了,我為什麼在飛機上?”
霍時宴一臉茫然的樣子差點嚇死了寧思甜。
寧思甜握住他冰冷的手,認真的看著他深邃的雙眸。
“時宴,我們去雲霧山發生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眼睛視線出現問題,發燒,緊接著就是失明,失憶……
這一係列的連鎖反應以超快的速度蔓延甚至都讓寧思甜應接不暇。
“雲霧山?”
霍時宴的薄唇輕輕的念出三個字,眉心緊皺,似乎努力在回想。
寧思甜心頭忐忑,她希望霍時宴千萬不要失憶。
一旦失憶了,就算找到曼陀羅花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雲霧山,我們抓到了黃紅杏他們一家。”
在寧思甜循循善誘下,腦袋有點發空的霍時宴總算是想了起來。
“我記起來了,我們去河邊追寧思雪之後下起好大雷陣雨,我淋了雨身體就開始不舒服,寧思雪抓回來了嗎?”
他激動的抓住了寧思甜的胳膊。
寧思甜搖搖頭。
“沒有,不過你放心,那條河有食人魚,加上風浪那麼大,寧思雪必死無疑。”
寧思雪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她最後的結果是葬身魚腹。
霍時宴聽完,整個緊繃的肌肉才鬆懈下來。
“寧思雪是報應,黃紅杏與寧金恒交給警察了嗎?”
“嗯,他們已經被帶到了監獄。你現在最要緊的是休養好身體,其它的不要管。”
黃紅杏與寧金恒被抓後,自以為女兒逃跑,於是就開始翻供,拒不認罪。
寧思甜要警察轉達給黃紅杏她們,寧思雪葬身魚肚,黃紅杏還在沾沾自喜,寧思雪已經安全到達了哈薩克國。
當她們聽到寧思雪慘死後,黃紅杏不相信,幾度暈死過去。
最後在警方的證明下,黃紅杏才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天下最慘的事情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她的寶貝女兒還那麼年輕,還有大好的花樣年華就這樣死掉,讓她完全無法接受。
在受到打擊後,黃紅杏雖然認罪了,但是身體每況愈下,一病不起,要求保外就醫。
寧思甜覺得這可能是黃紅杏企圖逃脫製裁的一種計謀,告訴他們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讓她鑽空子。
寧思雪雖然死了,她還有寧思情做後盾。
黃紅杏後續事宜寧思甜就交給警方了,現在她的任務就是去遮雲山。
身在漂亮國的寧思情在國內的新聞上看到父母被雙雙逮捕,寧思雪葬身魚腹的消息後大受打擊。
一向堅強甚至有些冷血高傲的寧思情心中的堡壘被擊潰了。
她麵色慘白,一屁股跌坐到了椅子上。
她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淚,她傷心的喃喃自語:“思雪真的死了?”而且還是被食人魚給分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