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是誰?你認識他?”
霍時宴不按照常理出牌啊,寧思甜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墨夜的下落,難道霍時宴知道。
不過看霍時宴那激憤生氣的表情,似乎對墨夜有著莫大的恨意,為了保全墨夜,她隻能裝不認識墨夜,暫且看看霍時宴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霍時宴犀利的眸光緊鎖她的目光和表情,似乎要將她的臉上鑿出一個洞來,判彆她話語裡的真假。
“你不認識墨夜,他可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說到最重要的男人幾個字霍時宴幾乎是咬牙切齒,每個字都是從嗓子裡摳出來的。
最重要?墨夜那日為了救她,確實跟她一起差點葬身火海,是他救了自己,如今他卻下落不明。
寧思甜對他很感激,甚至很內疚,但卻能感受到,墨夜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最刻骨銘心的男人,她想起墨夜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反而麵對霍時宴,她總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痛意,大概是被他氣痛的吧。
因為霍時宴每次都是用強勢霸道的方式闖進她的視線中,讓她沒有一點準備。
現在還將炮火發泄到了她的好友墨夜身上,她自然就將霍時宴排除在外,她心裡很重要的男人絕不是討厭的霍時宴。
寧思甜沒好氣的回懟。
“霍先生,你真的很好笑,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東拉西扯的有意思嗎?”
見寧思甜發火了,霍時宴狐疑的雙眸打探著她絕美的雙眸,看不出她在撒謊,難道她真的不認識墨夜?
如果她是寧思甜,見到他就不可能如此陌生和淡定,墨夜是她“最愛”的男人,他故意在她麵前三番幾次的提議試探,她都沒什麼反應。
那麼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她的演技太好,第二種就是她確實不是她。
“我希望你把口罩摘下來。”
他的語氣強勢中帶著命令。
口罩是霍時宴最後的堅持。
寧思甜到不是刻意的戴口罩裝神秘,而是她這幾天有點感冒於是就選擇了戴口罩。
如果對方禮貌的想要讓她摘下口罩這個要求是可以的,但是麵對霍時宴咄咄逼人的眼神和口氣,讓她產生了逆反心理。
“口罩戴在我的臉上,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寧思甜不客氣的回絕讓霍時宴瞬間沒了耐心,甚至有些惱羞成怒。
她對她們班上的那個不熟的弱雞男同學都那麼好,唯獨對他那麼冷漠甚至厭惡,他到底哪裡惹她討厭了?
霍時宴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挫敗,理智被憤怒代替,在寧思甜準備轉身返回包廂之時,霍時宴一個健步走過來,修長的手指朝她臉上的口罩襲來。
寧思甜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快速的抓住霍時宴的手,肌膚相觸的那一刻,一股灼熱的電流從手心直躥心臟,酥酥麻麻的。
在寧思甜愣神的功夫,霍時宴定了定神,順勢將寧思甜往懷裡一扯,另外一隻空閒的手去摘她的口罩。
寧思甜反感他的強勢霸道,用力的護住口罩,哪知道腳下一崴,輕盈的身體就要往地上狼狽的摔下去。
隻是,她的身體並未跟地麵來個親密接觸,而是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那一秒,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依稀聽到了從霍時宴胸膛中傳出沉穩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身上那股獨特迷人的舒爽味道。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