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趕我走,我自己會走。”
想到她馬上就要搬入霍家的豪宅,她就特彆嘚瑟。
霍老夫人十分生氣,勒令以後下人不準放謝希雅進來。
“外婆,我想進去看看時宴的身體。”
在霍老夫人與謝希雅尖峰對峙的時刻,寧思甜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霍時宴,所以現在她想快點去看看她。
“好,甜甜,你快去吧,至於那個姓謝的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任何事都有外婆替你做主。”
寧思甜點點頭,快步來到了霍時宴的臥室。
她走到床邊坐下,確實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酒味,而霍時宴的眼睛緊閉,好像陷入了沉睡一般。
即便是深度醉酒,也不至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寧思甜先是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平穩,然後她的視線落到他起伏的胸膛上,她腦子裡全是謝希雅曖昧的話語,說她和醉酒的霍時宴滾了床單!
寧思甜告誡自己不要上當,霍時宴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跟女人上床。
她屏住呼吸,解開了霍時宴襯衣的領口,直到霍時宴的上半身完美的展現在視線中。
他的身材完美的沒有一丁點的贅肉,八塊腹肌看一眼都會讓人臉紅心跳。
他的身上並未有男女翻雲覆雨過後的痕跡,她的猜測是對的。
如果換做平時他清醒或者醉酒的時候看到她主動解開他的衣服,肯定會邪魅的抓起她的手,然後挑逗甚至……
可是,此時的霍時宴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不是他還有呼吸,她都以為……
寧思甜收斂起胡思亂想,開始給霍時宴做檢查。
她先是聽了心跳聲很正常,然後她拿起了他的脈搏,他的脈搏也跟常人無異,聽不出一絲的問題。
難道真的是喝的太多導致了沉睡?
不知不覺中,寧思甜趴在霍時宴的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寧思甜感覺到了手中緊握的霍時宴的手指動了動。
她立即驚醒過來,就看到了霍時宴的眼睛慢慢的睜開。
她驚喜的站起來,熱烈的望著他:“時宴,你醒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霍時宴徹底睜開眼睛後,先是有些迷茫,然後當他看到了寧思甜這張陌生的臉孔,他警惕的問。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希雅呢?”
一刹那,寧思甜全身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霍時宴對她滿臉的戒備。
“時宴,我是思甜啊,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好不好?”
她以為霍時宴是因為生氣,故意演戲呢。
當霍時宴聽到她的名字後,腦子裡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思甜是他畢生最厭惡的女人。
果不其然,霍時宴看寧思甜的眼神變得特彆的厭惡,他更是用力的甩開寧思甜的手,快速的從床上下來。
他眼神薄涼,聲音冷嗤。
“你明知道我愛的人是希雅,你卻恬不知恥的跑來我的房間想要勾引我,我告訴你,就算你使出任何無恥的招數,我都不會喜歡你,識相的馬上滾出去。”
寧思甜大腦轟的一下,耳邊嗡嗡響。
她竭儘全力的控製自己墜入深淵的情緒。
“時宴,你不要玩了,你才向我求婚,我也答應了,你怎麼可能會愛謝希雅?”
寧思甜完全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之前霍時宴會用寵溺的眼神望著她,可是現在,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尖刺入她的心臟。
霍時宴沒有耐心跟她多做解釋。
他不屑的冷哼,“我求婚,結婚的對象一直是希雅,怎麼會是你?我再說一次,彆讓我見到你,滾出去。”
霍時宴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在演戲,寧思甜徹底清醒了,她甚至知道了為什麼謝希雅那麼篤定霍時宴會跟她在一起,還敢將霍時宴堂而皇之的送回來。
“時宴,你是不是病發了還是謝希雅對你做了什麼?”
她自從恢複一大半的記憶後,就知道霍時宴的病雖然好了,但是也有可能複發,第二次病變的情況就是會將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記,甚至變換人格。
簡單點來說,就是分裂成雙重人格,但是霍時宴的雙重人格又與普通人不一樣,他是那個最厲害的人格掌控整個人。
當然,或許他並沒有病變,而是被人控製了,畢竟謝希雅的身邊有個元凱,她調查過,元凱是紮克哈娘家的一個遠方親戚的兒子。
最可怕的是,昨天她居然沒有檢查出霍時宴體內的異樣,那就證明元凱的這種藥物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地,連她都束手無策。
霍時宴見寧思甜依舊是對他胡攪蠻纏,還辱罵謝希雅,於是他沉聲命令門外守護的保鏢。
“你們進來,把她趕出去。”
保鏢進來後,看到了滿臉擔憂的寧思甜,硬是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少爺這是唱的哪出戲,怎麼將最愛的準少奶奶趕出去?
霍時宴見他們都僵在原地,生氣的咆哮:“你們耳朵都聾了,是不想乾了?”
麵對少爺的暴怒,保鏢們隻好硬著頭皮走到眼圈都紅了的寧思甜身邊。
“少奶奶,對不起了,少爺情緒激動,還請你先出去。”
保鏢對寧思甜的態度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