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決定去京海找尋生母的下落,於是她跟墨夜上了遊艇,哪知道遊艇被撞擊,逃生的小船被炸飛,最後,她醒來就到了林家。
寧思甜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胸口處很痛很痛,當時那種絕情棄愛的撕心裂肺依舊印象深刻,心臟處似乎此時還在疼痛著。
寧思甜起身到了一杯冰水全部喝完,這才讓胸口的痛意凍麻。
上次她用自己的命換來了霍時宴的健康,而霍時宴也多次救她,其實她們之間誰也不欠誰的。
霍家,霍時宴躺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孤枕難眠,腦袋裡都是寧思甜甜甜的笑意。
他鬱悶的起身,拿起了手機,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還在睡夢中,他盯著屏幕,修長的手指滑動了通訊錄,落在寧思甜的號碼上,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沒有打出去。
今晚是寧思甜跟林如月最後相處的時光,何況他都答應了寧思甜,他其實後悔了,現在一秒不見都如隔三秋。
就在他無比鬱悶之時,手機上來了條短信。
霍總,我們去地下賭場找胡巴的時候,胡巴已經被仇家砍死。
霍時宴盯緊了手機,俊臉一沉,狹長的眸子陰鷙。
也就是說,線索到這裡就斷了。
很明顯,對方是殺人滅口。
這個對手心思縝密且能預知他的下一步行動,因此在他行動前就先下手為強。
霍時宴在手機上回複,胡巴那邊不用查了。
對方做的那麼乾淨,他是發現不了任何線索的,留在那邊也是浪費時間。
霍氏集團,消失了半個月的李明突然出現在公司。
秘書看到李明臉色慘白,好奇的問。
“李助理,你是不是生病請假了?”
李明昨天才恢複過來,在他想起全部的事情後,心慌慌的趕到公司,第一時間向霍時宴負荊請罪。
李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小心翼翼的問:“霍總,在裡麵嗎?”
“霍總在裡麵,不過霍總心情不好,臉拉的老長了,你要小心點。”
“謝謝!”
李明硬著頭皮敲響了門。
半晌,裡麵才傳出一聲低沉的嗓音。
“進來!”
李明低著頭,愧疚的走到了辦公桌前,霍時宴正低頭翻閱著文件。
李明深深的吸口氣。
“霍少,對不起,請你懲罰我吧!”
他今天來就是負荊請罪的。
聽到他的聲音,霍時宴放下文件,緩緩的抬起頭,狹長的眸子裡淬滿了冷意。
“你還知道來道歉?”
李明一聽,明顯知道霍時宴發怒了。
“霍少,是我大意了,我沒有想到就是借個火我就被控製住了,還給你下藥,我該死,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哪怕是要我的命。”
李明是真的很懊惱,當然對比霍少的損失,他的命不值錢。
霍時宴冷哼,彆人家總裁的助理都是忠心耿耿,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而他的助理,一個楊凱威是戀愛腦,為了女人放棄了工作,而李明雖然不是戀愛腦,但是仍舊還是被美色迷惑,這才著了道。
所有正常的男人都逃不過女人的真相定律。
當然,他也一樣,他就被寧思甜給套牢了,隻不過他是心甘情願。
霍時宴甚至在想,要不要換個性彆的助理。
女的肯定不行,女的都想著做他的女人,他最厭煩那些公私不分,做夢想要嫁入豪門的心機女。
何況,寧思甜可是一個大醋壇子,他身邊絕對不能用女人做貼身助理。
他指的換性彆是男人的性取向為男人。
可是,如果他的助理是個男同性戀,萬一對他產生不軌的企圖天天在身邊意淫他,想想就很惡心,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絕對不行,他打掉了這個性彆轉換的想法。
李明不敢抬頭,大氣都不敢出,緊張的等待著霍時宴發號施令。
霍時宴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
薄唇開啟:“李明,要你的命也改變不了發生的事情,念在你並沒有釀成大錯,我就罰你去元凱的醫藥公司做三個月的臥底。”
李明抬起頭,喃喃自語。
“元凱有醫藥公司?”
他幫霍時宴都把元凱的家底翻了好幾層都沒有發現他開公司啊。
霍時宴剛才看的就是這家醫藥公司的秘密資料,他將資料甩給元凱。
元凱低頭一看,力保醫藥研究工廠內部資料。
“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叫做森田禮讓,是元凱在日本留學時候的同班的同學,森田禮讓隻是名義上的法人,背後的真正掌控者是元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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