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他的胸口好似被重擊,聯想到寧思甜這幾天的表現以及話語裡流露出的傷感,她不會離開了吧?
霍時宴第一時間跑到了登陸口,當他看到遊艇安安穩穩的停在這裡,看管的保鏢也告訴他寧思甜沒有來過,他才鬆口氣。
寧思甜這幾天喜歡來海灘玩或者經常去後院的果園,霍時宴打定主意快速的跑到了果園中。
果園裡沒有寧思甜的影子,那麼她隻可能在花園,果不其然,當霍時宴快速的跑到了花園中,看著寧思甜蹲在花叢裡采摘著花兒,他才鬆口氣。
寧思甜將采好的花放在籃子裡,轉過身的時候,她的耳邊還插著一朵黃色的小花,她笑意盈盈的。
“時宴,你來了呀,你瞧我戴花兒好看嗎?”
霍時宴頓時被她絕色的容顏給迷住了,儘管她的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
“好看。”他重重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我戴什麼都好看。”寧思甜非常自戀。
“霍時宴,我腳蹲麻了,你能扶我起來嗎?”
寧思甜用嬌嬌軟軟的聲音可憐兮兮的。
霍時宴快步上前將她直接攔腰抱起,那一瞬間,寧思甜隻覺得頭很暈眩,她抱緊了他的脖頸,將蒼白的小臉埋在他的胸前,不讓霍時宴看到她此時的臉色。
“以後不要一個人過來弄花,不然我會擔心的。”
畢竟海島太大了,找個人還是挺難的。
“嗯,我有點累了想洗澡休息了。”寧思甜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
霍時宴沒有多想,隻是覺得她忙累了,於是就抱著她回了臥室。
“要不要我幫你洗?”
霍時宴磁性醇厚誘惑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寧思甜蒼白的小臉總算浮現了一絲的紅暈,她沒好氣的從他懷裡掙脫,羞惱的瞪著他,“色狼,我才不要。”
霍時宴滿腦子的色色,這幾天他都沒有開暈,明明隻有他們兩個人,他天天晚上都抱著她入睡,卻什麼都不能做也不能吃。
霍時宴這幾天都成了柳下惠,如今卻連福利都沒有,天天吃素,好苦呀。
“甜甜,我隻想色色你。”
霍時宴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寧思甜如今的身體是絕對不能承受的,她不能讓他看到她衣服裡沾上的血跡。
“霍時宴,你快出去。”
寧思甜嚴肅臉。
“為什麼?這裡也是我的臥室?”
“因為我怕你偷看。”
霍時宴:“……”
他看起來就像偷窺狂嗎?
寧思甜浪費了好多口舌才將霍時宴趕出去。
她撐著身體拿了衣服去浴室,將沾染血跡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裡,隨後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被趕出來的霍時宴覺得怪怪的,又不是沒見過,乾嘛那麼害羞和神秘。
寧思甜偷偷的拿著帶血的衣服打開門往外麵看了看,霍時宴不在外麵,她靜悄悄的將門帶上,然後下了樓。
她走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挖了個坑將衣服埋了進去,然後她抬頭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人,於是起身小心翼翼的離開。
殊不知,樓上窗戶邊一雙眼睛正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
從寧思甜故意支開他開始,霍時宴就覺得她有事情瞞著他。
於是他不動聲色的躲在書房內就看到了寧思甜鬼鬼祟祟的去了後院將一包東西埋在了地裡。
霍時宴聽到隔壁的關門聲後,他放輕了腳步,然後慢慢的下了樓走到寧思甜埋東西的地方。
這裡的土是新挖的,霍時宴將土刨開,是寧思甜身上剛穿的一件衣服。
奇怪,她為什麼要將自己穿的衣服偷偷的埋在土裡。
霍時宴將土甩乾淨,赫然發現了衣服上有血跡,難道她受傷了,她受傷了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他感覺到寧思甜似乎有不少的秘密瞞著自己,他將衣服收好,等明天回去拿去醫院化驗一下。
霍時宴裝作若無其事的打開了臥室的門。
寧思甜聽到了腳步聲,她輕輕的開口:“時宴,你剛才去了哪裡?”
霍時宴脊背一僵,難不成被她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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