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甜身體微微發僵,紅暈的臉蛋瞬間變得煞白,她有的選擇嗎?他睡她與她睡他有何區彆,不都是陪睡?
她何時變成了下賤的陪睡女郎?
寧思甜抬起頭,望著他那帶著報複掠奪的目光。
“霍時宴,我隻是答應過來,我是不可能陪你的。”
寧思甜的語氣非常強勢,目光中帶著一絲諷刺和心痛。
見她拒絕,霍時宴突然想到了寧思甜是為了墨夜守身如玉,他頓覺諷刺極了。
她為了墨夜背叛他,如今又為了墨夜拒絕他的陪睡要求,她對墨夜的愛可真是高尚啊。
霍時宴的心臟好像再次撕開了一個口子,密密麻麻的痛。
他現在對寧思甜隻有征服的報複感。
看她心裡越痛,他就會舒服。
殊不知,傷人一千,自損八百。
霍時宴露出了殘忍的諷刺笑容。
“寧思甜,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你現在的位置,既然你有求於我,就要有個求人的態度,不要又當又立。”
“你以為你還跟以前那麼矜貴,你現在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個可以肆意玩弄的女人,彆裝清高了。若不是你主動來求我,我才給你這個機會,你就應該感恩戴德。”
寧思甜一怔,清亮的眸子被霍時宴這些難聽的話語給徹底蒙上了一層灰暗的霧霾。
下一秒,她用儘全身力氣推開他,黯淡無光的眸子裡閃現了璀璨的光芒。
“霍時宴,我們是人,不是動物,跟沒有感情的人睡覺跟畜生有什麼區彆,不如我們賭一把吧!”
寧思甜這是把他比喻成了畜生?
霍時宴當即臉色陰沉,在他發火之前,他又聽到了她的後半句話,他饒有興致的問。
“賭什麼?”
“賭喬昔念!”
霍時宴危險的眯起了眸子,如同萬丈深淵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寧思甜,似乎在算計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寧思甜對於他的打量絲毫無所畏懼,她挺直了脊背,麵色自然。
霍時宴問道:“如何賭?”
霍時宴從麵前的寧思甜身上再次看到了五年前她麵對任何風波殺伐果斷的魅力。
現在的她,似乎更加自信了,由內而外散發著無儘的女王風采。
“我數三聲,如果喬昔念過來敲門我就贏了,如果三聲後她沒有敲門,我就輸了,贏了你就必須讓我女兒留在幼兒園,並且放我馬上離開。”
霍時宴的眼神夾雜著一絲玩味。
“如果你輸了呢?”
“我輸了的話,任由你處置。”
寧思甜眼底信心十足,她不會輸的。
霍時宴看了眼門邊,“好,開始數吧。”
寧思甜紅唇微張。
“一、二、三……”
咚咚咚,寧思甜剛數到三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緊接著,就聽到了喬昔念焦急的叫聲。
“霍哥哥,霍哥哥,你是不是在裡麵,你快開門呀。”
喬昔念不過是晚了幾秒就被霍時宴和寧思甜給甩了。
她今晚一定要做霍時宴真正的女人,她斷然不能把這麼好的機會讓給寧思甜那個狐狸精。
喬昔念不惜放下所謂女人的矜持和臉皮換來做霍時宴完整的女人。
寧思甜得意的望著霍時宴。
“霍總,這一局我贏了。”
她算準了喬昔念的心思。
霍時宴沒有說話,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寧思甜。
他狹長的眸子裡彌漫了幾分霧霾,叫人冷不丁的身體發寒。
寧思甜心裡在打鼓,臉上的笑容也不自覺的消散。
霍時宴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要反悔?
門外的喬昔念見裡麵沒動靜,她越發慌亂,腦子裡蹦出了許多少兒不宜的畫麵。
房間內,霍時宴是不是已經跟寧思甜在床上香汗淋漓的翻雲覆雨?
喬昔念快要崩潰了,唇瓣差點被她自己咬碎。
她再次心急的敲打著大門,力道加強,整個門都快碎了。
“霍哥哥,霍哥哥,你在裡麵嗎?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聲音,麻煩你開開門。”
霍時宴聽著門外喬昔念那做作的聲音不由的心生厭惡。
這個喬昔念還真把自己當做他的正牌女友自居了,他不過是利用她報複寧思甜,一個工具還敢恬不知恥的求上位。
“霍總,這位喬小姐好像等不及了,要不我開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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