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霍時宴的手表不見了,還栽贓是她偷的?
她腦子快速的冷靜下來,後知後覺的猜到了為什麼霍時宴會那麼容易的放她走,原來他早就設計好了一切。
“我沒有拿他的手表。”
寧思甜迅速否認,麵無愧色。
“寧小姐,對不起,有沒有拿你都要上去,我們必須給霍少交代。”
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誰有權有勢就掌控了真理和話語權。
寧思甜知道她今天若是不去見霍時宴,是走不出這個大門了。
“好,我跟你們上去。”
寧思甜無奈的聳聳肩膀,配合的跟著他們去了樓上一間正常的房間。
“霍總就在裡麵,有什麼話你親自跟他解釋吧。”
保安將她送來後,直接就走了。
還好,不是那間讓人作嘔的情趣酒店。
寧思甜記得霍時宴要跟喬昔念在那間房間翻雲覆雨,怎麼這麼快就做完了?
雖然她非常不想見霍時宴,但是她沒有辦法,她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了霍時宴挺拔的背影。
他雙手撐在桌前,看著窗戶,一副如皇帝巡視的霸道王者風範。
寧思甜在距離霍時宴幾步的距離停下了,霍時宴收回雙手,快速的轉過身來。
他慵懶的倚靠在桌子旁,手裡拿著打火機,大長腿特彆吸睛。
寧思甜不繞彎子,開門見山。
“霍時宴,你又想乾嘛?”
霍時宴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把玩著打火機,一開一合,火光出現,火光消失,他的俊顏也在火光中忽隱忽現。
他不疾不徐的開口。
“寧思甜,你以前偷人,現在偷東西,你偷竊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彡彡訁凊
偷人兩個字無疑是刺激到了寧思甜,她的眸色變紅,狠狠的瞪向霍時宴。
她的氣惱,羞辱全部被霍時宴看在眼底,他就是故意的,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他就達到了報複的目的。
“你不用瞪我,我說的每個字都是事實。”
寧思甜捏緊了拳頭,霍時宴有句話說的不錯,她確實無法反駁,畢竟那些絕情的話語是她說出口的。
“我沒有偷你的手表,不信你可以搜我的包包。”
寧思甜屈辱的將包包打開。
霍時宴根本就沒有看她的包包一眼,而是朝著她快速的逼近,大掌掐住了她的下巴。
寧思甜的皮膚非常嫩滑,就像牛奶一樣絲滑,他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牛奶肌,就像是撫摸著羊脂玉的手感,讓他不禁產生了濃鬱的癡迷。
寧思甜想要擺開他的觸摸,然而霍時宴警告的陰森嗓音再度在耳畔響起。
“你若是想要平安的走出這間臥室,就服從我的命令,脫衣服!”
寧思甜渾身血液僵了僵,不可思議的望著他,舌尖都在顫抖。
“為什麼?”
“你肯定不會把那麼貴重的手表藏在包包裡,那麼唯一能藏的地方就在你的衣服內,所以你必須脫光衣服,讓我檢查。”
寧思甜得知他的目的後,小臉都氣紅了。
“霍時宴,你這是蠻不講理,你明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拿你的手表。”
手表丟了不過是他整蠱她的借口。
霍時宴挑了挑眉。
“你說的確實沒錯,我就是故意找你茬,你能怎樣?”
這裡可是他的地盤,霍時宴充分展示了斯文敗類的渣男麵孔。
寧思甜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她決定不再跟他爭辯,轉身就跑,哪知道霍時宴早就料到了她想跑。
他伸出大掌抓住她的胳膊,然後就將寧思甜往懷裡一扯,寧思甜整個人就跌到了他的懷裡。
寧思甜用力的掙紮,霍時宴的身體就像堅固的牢籠將她的身體禁錮其中,無處可逃。
他氣憤的凝視著她,壓抑著陰森的嗓音。
“嗬,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我,又不肯被我睡,都是為了墨夜!”
“好,既然墨夜給我戴了綠帽,我不介意這次給他多戴幾頂綠帽,這是你和他欠我的。”
霍時宴的眼中燃起了嗜血的暴戾,下一秒,他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瘋狂地去撕扯她的衣服。
寧思甜想要反抗,然而女人的力量始終抵不過男人的力量。
“霍時宴,你放手!”
“你覺得你落到我的手裡,我還能放過你,天真。”他笑的如同惡魔。
就在霍時宴的手觸碰到她的褲子之時,寧思甜用力的咬住了他的手臂,咬出了血。
霍時宴憤怒的掙脫開來,看到了手臂上猩紅的牙齒印,“你特麼屬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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