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在她僵硬的身體上四處點火。
沒過多久,耳邊響起了他不滿的命令聲。
“你看著我,我要讓你看清楚我是怎麼懲罰不忠的你。”
寧思甜的眼眶濕潤了,她硬是強行將眼淚吞下去,也不讓它流下來。
她倔強的咬著紅唇,眼眶發紅的看著麵色陰沉的霍時宴。
霍時宴說過不想跟一隻死魚睡覺,也就是要她主動。
可是她主動了,他又覺得太慢。
寧思甜不知道如何做了。
霍時宴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心軟,想想她對自己的傷害,他做這些簡直就是小兒科。
寧思甜索性心一橫,就那麼看著他,這倔強的小眼神中卻多了一絲的可憐。
在霍時宴重新吻上來之際,她主動的攀附了他的脖頸,奉上了她的唇。
女人果然是要調教的,霍時宴邊吻邊去脫她身上礙眼的阻礙物。
他突然很是惡劣的問道:“你跟墨夜也是用的這個姿勢?我跟墨夜比誰厲害?”
聞言,寧思甜的身體一僵,溫度迅速的下降,手指蜷縮著,狠狠的掐入了他的背後。
霍時宴這個混蛋!
她已經放下了所有的尊嚴去伺候他,可是他卻再次狠狠的羞辱她。
寧思甜終將控製不住的推開他,眼神很是冷漠。
“既然你嫌棄我,那你就彆碰我好了,那個喬昔念還在套房裡等你呢。”
霍時宴眼神驟然一冷,這女人是要將他趕到其她女人床上,她就那麼厭惡他,嫌棄他?
“你越是想趕我走,我就越不走,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
寧思甜被折騰了幾個小時霍時宴才放過她。
這男人也太強悍了,仿佛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已經五年都沒有過這種劇烈運動的寧思甜骨頭都要散架了,全身都痛不可揭,叫囂著霍時宴的惡行。
當然,跟寧思甜全身散架的痛苦不同的是霍時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全身的血液通暢,連睡眠質量都好了不少。
他就連睡著的時候都是那麼強勢霸道的將她摟在懷中,根本就不允許她脫離他的身體控製。
寧思甜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沒想到,她們五年後會用這種方式獨處。
她猛地響起,她跟霍時宴糾纏了這麼久,她看了看手機,下午四點半,糟糕,五點多小櫻桃就要從幼兒園放學了。
她將霍時宴的雙手挪開,快速下床去浴室簡單的衝洗了一下,鏡子裡,她的臉色像是塗抹上了醉人的胭脂,一看就是被滋潤過的模樣。
而她的脖頸處明顯的出現了鮮紅的吻痕。
她那件新買的t恤被撕破了,幸好之前那件被茶水沾染的t恤乾了,她隻能勉強的換上。
然而脖子上的吻痕太明顯了,酒店裡有創可貼,她用創可貼貼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的霍時宴還沒有醒來。
她輕手輕腳的拿起包包離開了酒店,如果他醒來不讓她走就麻煩了。
寧思甜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學校。
“媽咪!”
她來的時候,正好是幼兒園小朋友放學的間隙。
小櫻桃一眼就看到了寧思甜,飛奔進媽咪的懷抱中。
寧思甜張開雙臂,一下子就抱住了小櫻桃。
還彆說,隨著小櫻桃越長越大,她的體重也越來越重,再過幾年,寧思甜的小胳膊小腿都抱不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