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這紅酒非常淳厚,要不要喝一杯?”
就在霍時宴緊盯著像獵物一樣的寧思甜之時,喬昔念忍辱負重的將紅酒喂到了他的唇邊,嬌滴滴的開口。
旁邊的肖南風和陸宇琛不禁摸了摸胳膊,尤其是肖南風他真的受不了這麼發嗲的女人。
霍時宴的視線總算是移到了喬昔念的臉上。
喬昔念之前本來是對他有怨氣的,可是當她如此近距離的俯瞰著霍時宴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英俊臉,她所有的怒氣都消了。
這是她活了二十幾年,快三十年夢寐以求的畫麵。
她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
“哎呦,哥,你看人家喬美人多殷勤啊,你要再不喝的話,人家好傷心的。”
肖南風見霍時宴遲遲不接喬昔念手裡的酒杯,開始起哄。
“是啊,這酒味道還不錯,我保證你喜歡喝。”
旁邊的陸宇琛都端起酒杯抿了幾口,味道好極了。
“好。”
喬昔念的手都要舉酸了,霍時宴才接過去抿了幾口。
喬昔念心花怒放:“霍少,好喝嗎?要不要我喂你?”
霍時宴餘光往寧思甜那邊瞅了眼,發現寧思甜依舊是不動聲色。
他突然點燃了一支煙,勾了勾嘴角,居高臨下,眼神略帶邪氣,玩世不恭的問。
“你想要怎麼喂?”
緊接著,他吸了一口煙,然後對著喬昔念的臉吐了過去,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
伴隨著他指尖燃燒的煙蒂的腥紅之色,喬昔念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哥,你太壞了,居然這樣捉弄人家。”
肖南風笑的肚子都疼了。
至於寧思甜她剛才差點以為霍時宴就要跟喬昔念上演熱辣的嘴對嘴喂酒場麵。
寧思甜今天有一種錯覺,霍時宴興師動眾的邀請肖南風、陸宇琛以及她和喬昔念過來,並不是為了給她難堪,也並非刺激她。
而是她覺得霍時宴似乎在整蠱喬昔念,但是喬昔念自己還渾然不知。
“霍少,這是什麼煙呀,為什麼這麼嗆人?”
普通的煙最多嗆的咳嗽幾下就完了,然而喬昔念自從吸了二手煙後,她的嗓子就很劇烈的癢,不停的咳嗽。
咳得她的肺都要炸了,麵紅耳赤,特彆難受。
而且咳嗽很影響她的形象和發揮,喬昔念完全控製不住。
肖南風連忙嫌棄的挪開了屁股。
“我們都抽了煙沒問題啊,為什麼就你有問題,難不成你有什麼傳染肺病,大家都離她遠點?”
肖南風此話一出,喬昔念立即慌忙的搖頭,“沒有,我沒有傳染病,咳咳咳……”
霍時宴臉色陰鬱的將一瓶紅色的藥水遞給喬昔念。
喬昔念覺得自己咳的都快要窒息了。
她眼眶紅了,全都是眼淚,“霍少,你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把這個喝了,你就不咳嗽了。”
寧思甜看到霍時宴的表情有些詭異,到底是什麼藥水那麼神奇能讓人瞬間不咳嗽了,她作為醫生,到是挺好奇的。
喬昔念壓根沒有猶豫的就接過了霍時宴遞來的紅藥水,她全部喝完後,一股清涼就從口腔到喉嚨順延到胃裡,特彆的舒服。
果然,她喉嚨不癢不咳嗽了。
她欣喜的就要撲向霍時宴的懷中,“霍少,我好了,看來你還是很關心我的。”
當喬昔念水蛇一樣的雙手撲過來前一秒,霍時宴已經從沙發上起身了。
喬昔念不明白霍時宴的目光為何看上去那麼的薄涼。33??q??.????
這時,寧思甜注意到霍時宴的目光掃過了她的臉,她旁邊的陸宇琛以及最邊邊的肖南風。
慢慢的,他深邃狹長的眸子裡透露出了危險的信號。
“你們有沒有覺得喬昔念很像一個人?”
霍時宴問出了寧思甜的疑惑,從她見喬昔念的第一眼,她就覺得眼熟。
“是,她的眼神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見霍時宴第一時間將眸光落到她臉上,寧思甜率先回應。
霍時宴很滿意的又將目光落到陸宇琛臉上。
陸宇琛依舊搖晃著紅酒杯。
“你說的沒錯,喬小姐給我的感覺像認識的故人。”
吊兒郎當的肖南風聳了聳肩膀,“哥,你其實早就知道她是誰了吧,彆賣關子了。”
喬昔念心頭特彆慌亂,然而麵子上她卻很鎮定,並且無辜的搖搖頭。
“霍少,我不知道你為何要這麼說,我就是喬昔念啊,不是你們熟悉的什麼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