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甜緊咬著唇瓣,小手攥緊,這個霍時宴也太猖狂了吧,做淫賊還做的那麼理所當然。
“霍時宴,我真的很累了,麻煩你出去。”
寧思甜明天還要做大事,絕對不能出錯,這關乎著能否策反薩拉曼司,也關乎著她能不能順利的拿到鎮國寶塔。
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分心。
“不行,你可答應了我,如果不喂飽我,我就不出去。”
霍時宴賴著不走了,且直接躺在了寧思甜的大床上,寧思甜頓時要炸毛了。
霍時宴特彆喜歡看小奶貓炸毛的樣子,特彆可愛。
寧思甜暗示自己不要生氣,不要影響明天的大事。
她努力的擠出一絲淡然的笑意。
“霍時宴,既然你喜歡這裡,那你就繼續躺著吧,你隨意。”
大不了她換一間房睡覺。
霍時宴都等著小奶貓撲進他的懷裡好好的寵愛一番,然而……
他臉色一黑,立馬站起身,大步流星的朝著寧思甜走過去,大掌抓住了她開門的小手。
“你要去哪裡?”
寧思甜掙脫他的觸碰,美麗的眼睛笑著看向他。
“我去公主的房間,那邊睡覺的地方大。”
霍時宴黑眸寫滿了不悅。
今晚他是吃不到天鵝肉了。
他的薄唇用命令的口氣吐出幾個字。
“不許去公主房間。”
霍時宴吃醋起來連女人的醋也吃。
寧思甜眨了眨靈動的羽睫。
“我可以不去公主房間,那麼就請霍先生你主動離開,畢竟大半夜的如果讓人發現你在我的房間,傳出去是會影響我的清白的。”
霍時宴聽著她的那套說辭,黑眸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冷笑一聲,身體逼近嬌小的她,居高臨下的將她禁錮在他的羽翼中。
“清白?我們都睡了無數次,你居然還跟我談清白,寧思甜,你是不是很擅長搞笑打臉?”
寧思甜雪白的耳垂刷的一下就紅了,麵紗下的臉也不自覺的染上了一抹羞澀。
“霍先生,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再次聲明,我叫顏紫,不叫寧思甜。”
言下之意,她不承認她是寧思甜,那麼自然就不承認跟他睡的女人是她。
霍時宴感覺胸口像是被塞了棉花糖的窒息。
他哭笑不得:“寧思甜,你掩耳盜鈴的功夫都練到爐火純青了,我佩服。”
寧思甜趁機掙脫他的束縛,笑著將他推到門外。
“霍先生,晚安。”
她眼中的狡黠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狐狸,在霍時宴愣神的刹那,寧思甜關上門,他被趕出了門外。
霍時宴好氣呀,他咬牙切齒的狠狠瞪了大門一眼後,心急火燎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而,這一幕都被薩拉澤安排的婢女看在了眼裡。
婢女悄悄的回到薩拉澤的寢宮。
“公主殿下,您讓我注意顏紫,我剛才看到霍總被顏紫從房間裡趕了出來。”
薩拉澤看著鏡子中青春嬌嫩,美豔無雙的臉瞬間變得扭曲。
她憤怒的將鏡子往地上狠狠的砸下去,玻璃碎片差點劃傷婢女的腳。
婢女大氣都不敢出。
薩拉澤的目光特彆的陰毒,不符合年齡的毒辣,這點遺傳了她的母親落月。
她攥緊了拳頭,手背和指節都泛白。
“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就那麼饑渴,那麼缺男人嗎?”
“公主,霍少隻是一時間被那狐狸精迷了眼睛,我相信霍少馬上就能迷途知返,知道公主才是最好的。”
“混賬,那個顏紫是個什麼下賤貨色,憑什麼跟我比?”
薩拉澤在氣頭上,婢女的話正好撞上了槍口,她一巴掌打過去,婢女的臉上馬上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掌印。
婢女害怕的瑟瑟發抖,馬上跪下來求饒。
“對不起,公主,是我說錯話,我該打。”
婢女咬牙狠狠的朝自己的臉上扇巴掌,直到薩拉澤的那口惡氣消失。
她大發慈悲的說了句,“停手吧!”
婢女捂著腫脹的豬頭臉,磕頭謝恩。
“謝謝公主。”
婢女知道,薩拉澤對外的形象是高貴聰明,知書達理,溫柔善良的小仙女人設。
其實隻有她們這些女傭知道,薩拉澤私下非常的殘暴。
隻要她不開心,遭殃的就是女傭。
打巴掌是最輕的,她們中有好幾個姐妹就因為心情不好被公主折磨致死,關水牢,吊起來被火烤,開水燙,缺胳膊斷腿。
用活人喂食她養的那些毒蛇以及老虎獅子豹子鱷魚那都是家常便飯。
因此在薩拉澤身邊的婢女每個都害怕的不行,可是她們又沒有辦法逃,一旦被發現逃跑,五馬分屍。
薩拉澤的狠毒與她清純的外表簡直是天壤之彆,她就是惡魔。
“既然顏紫那個小賤人敢跟我爭搶男人,又那麼不安分,我就給她點顏色看看!”
薩拉澤的眼中露出了蛇蠍的毒辣,婢女瑟瑟發抖,公主肯定又想到了非人的惡毒辦法懲罰顏紫。
寧思甜半夜從惡夢中醒來,渾身都是汗水。
她夢到了一群醜陋渾身散發臭味的男人向她撲了過來。
自從來到了月亮國她就開始心神不寧,這個夢就是一個預兆,是在告訴她,她有危險了。
她初來乍到,已經樹立了兩個敵人,薩拉曼德和薩拉澤。
這兩兄妹絕對會想儘一切辦法報複她,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她必須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