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兩母女的著急,霍時宴的雙手有節奏的拍打著褲腿,一下一下的。
過了半晌,霍時宴磁性的嗓音才緩緩的響起。
他平靜的看著花癡的薩拉澤以及滿臉殷勤笑容的落月。
“是這樣的,王妃,雖然我被澤公主的堅持不懈給感動了,但是感動並不是愛情,況且我們兩人生長在不同的國家和環境,飲食習慣也會不同。”
“澤公主如果嫁給了我,那麼就必須跟我去華國生活,離開了王宮,我怕澤公主會水土不服。”
本來薩拉澤聽到感動不是愛情,期待的心往下迅猛的墜落,但是聽到後麵的話,她又燃起了信心。
落月笑道:“原來霍總對澤兒這麼好,處處為她考慮,你放心,澤兒並不是一輩子沒有離開月亮國,她也曾經去歐洲留學,澤兒適應能力很強。”
母親要她矜持,因此薩拉澤隻管點頭不說話。
寧思甜看到母女兩恨不得把霍時宴吃了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要不霍時宴你把這兩個妖精全部收了吧,免得出來禍害人。
薩拉澤一臉崇拜恨不得馬上要跟霍時宴入洞房就算了,就連落月都眼神狂熱的盯著霍時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霍時宴扒光。
寧思甜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霍時宴老少通吃,內心將母女倆和霍時宴罵了個狗血淋頭。
霍時宴突然打了個噴嚏,而且還是連打幾個。
薩拉澤連忙遞上紙巾。
“霍總,你怎麼啦,是感冒了嗎?”
霍時宴搖搖頭,“沒有,可能有人在罵我吧。”
說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眼神還不由自主的往寧思甜那邊看,寧思甜被逮個正著,渾身僵硬。
“王妃,關於跟澤公主的婚事我想還是大家都互相認真的考慮一下,一個星期後我再給你們答案。”
霍時宴這是充分的吊人胃口,然而薩拉澤不敢不答應。
霍時宴之前為了顏紫那賤人頻頻打臉,一點機會都不給,而且那麼冷血。
現在,居然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讓薩拉澤都快高興的淚流滿麵。
“好,我也會讓澤兒好好考慮,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一個星期後彼此交換答案。”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就不打擾二位休息。”
“我讓澤兒送你。”
霍時宴笑著點頭,他起身的瞬間,不小心將茶壺打翻,茶水正好濺到了落月的腿上。
“不好意思,王妃,把你的衣服弄濕了。”
“沒關係,我去換一件。”落月走出了薩拉澤的臥室。
霍時宴整理了下衣服上的皺褶。
“我們走吧!”
“好的,霍總,我送你。”
寧思甜看到兩人走出臥室,反手將門關上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她快速的從衣櫃裡走出來,彎曲的雙腿都麻了。
還好,霍時宴沒有將她借花獻佛說出來。
寧思甜輕輕的打開房門,看到外麵沒有人,這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她朝著回臥室的方向走了差不多十分鐘後,前麵拐角處突然出現了一雙油光黑亮的高定皮鞋。
寧思甜腳步一滯,視線順著精致筆挺的褲腿往上看去,就看到霍時宴那雙鷹隼般的黑眸正在看著她。
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性感的薄唇擒起玩味的弧度,他邁開大長腿,徑自朝著她走了過來。
寧思甜長長的睫毛不安的顫動著,她想退,不過腳下就像沾了520膠水,根本就動彈不了。
霍時宴身上那股清冽好聞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寧思甜漂亮的瞳孔縮了縮。
她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若無其事的笑道。
“霍總,你怎麼在這裡?”
寧思甜不用緊張,因為此刻出現在霍時宴麵前的她是頂著米拉爾的臉。
霍時宴定睛在她臉上危險的掃視了一圈。
“米拉爾公主,這麼晚了,你不在臥室休息,怎麼也有閒情雅致在王宮轉轉?你的婢女呢?”
霍時宴的語氣是充滿了質疑。
米拉爾的眉心緊蹙了起來,她不悅道。
“霍總,你未免管的太寬了,你都能在王宮裡散步,我怎麼就不能,難不成皇宮是你開的?”
米拉爾的話語充滿了濃鬱的火藥味。
霍時宴微眯著黑眸,突然湊近她。
寧思甜緊張的結結巴巴:“你……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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