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曼司一邊安慰清韻,一邊讓人叫來了醫生。
寧思甜看著清韻雖然蹙著眉頭,臉上露出難受的樣子,可是依據她多年的經驗,她的胎兒好好的在她肚子裡,她並沒有流產的跡象。
她肚子疼有可能是胎動,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裝的。
寧思甜的視線再次落到了落月的臉上,隻見落月的臉上滿是嘲諷,仿佛看穿了清韻的鬼把戲。
過了一會,醫生連忙趕到幫清韻做了個簡單的檢查。
“國王,韻妃的身體沒有問題,小王子很健康,剛才或許是胎動,這裡的人太多,空氣稀薄,我建議韻妃還是去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再來參加王子大婚。”
薩拉曼司聽從了醫生的建議,讓婢女護送清韻去了房間休息。
清韻在路過落月的身邊之時,明顯露出得意的挑釁目光,那意思很明顯。
她剛才根本不是肚子疼,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讓落月知道國王有多麼重視她肚子裡的胎兒,如果落月敢動壞心思,國王第一個都不會放過她。
這也說明,她在國王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落月。
寧思甜看著清韻挑釁落月,她隻覺得清韻離死神不遠了,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薩拉曼達的眼神突然落到寧思甜的身上,他微微的眯了眯眸。
剛才他的注意力都在清韻和肚子裡孩子的身上,根本就沒空看米拉爾。
米拉爾作為他的兒媳婦,他本不應該多看的,然而麵前的米拉爾他感覺氣質變了,與他初次見到的米拉爾完全不同。
這個米拉爾身上是掩飾不住的萬丈光芒,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與他記憶中的女神虞蘇晴一模一樣。
米拉爾來自於太陽國,長相是偏異域的,跟他們月亮國一樣。
可是虞蘇晴雖然在鄰國,那邊卻屬於東方亞洲,長相偏華國的江南水鄉女子。
此時他在一個異域女子的身上看到了東方江南水鄉美女的影子,他頓覺自己是不是對虞蘇晴思念過度,老眼昏花。
“各位,今天是司兒和米拉爾的婚禮,他們才是主角,儀式開始吧!”
薩拉曼達開口後,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落到了寧思甜和薩拉曼司的身上。
薩拉曼司朝著寧思甜紳士的伸出手,在眾人的喝彩聲中,寧思甜將手交到了薩拉曼司的手上。
主會場熱鬨非凡,在皇宮的休息室內,清韻撫摸著肚子裡的寶貝,滿臉得意。
“冰冰,我肚子有點餓了,你給我拿些我最喜歡吃的糕點過來。”
畢竟挺著大肚子,清韻確實很累,如今她一張嘴兩個人吃,她餓的特彆快。
叫了半天,冰冰都沒有過來,清韻現在持寵而嬌,她不耐煩的低吼:“冰冰,你死哪裡去了,耳朵聾了嗎?”
下一秒,房間裡響起了腳步聲,她以為是冰冰,哪知道她還沒有破口大罵,落月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清韻先是一驚,隨即她想到了現在有國王撐腰,落月可不敢對她下手,於是她也不像先前對落月畢恭畢敬。
她冷漠疏離的問:“王妃,你怎麼進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很累了。”
說罷,她還打了個哈欠,意思要落月主動離開。
落月眼神不善的掃視著囂張的清韻。
她陰陽怪氣的冷哼。
“清韻,你以為你懷了男胎就可以踩著我取而代之,對嗎?”
清韻一愣,沒想到她的小心思都被落月看了出來。
清韻有了底氣,故意拿捏的說道。
“落月姐姐,你想多了,我可沒有那麼想。”
她嘴上這麼說,眼中的野心和臉上的笑容卻藏不住。
落月也不生氣,而是將視線落到了清韻高高挺起的肚子上。
“清韻,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自從我嫁給達令後,他此後娶的女人都沒有生下兒子?”
清韻想了想,目前來說薩拉曼德是薩拉曼達最小的兒子,在落月之後娶的女人她們中,隻有幾個妃子生了女兒,還有一些妃子根本就沒有生過孩子。
她以為是薩拉曼達年齡太大,無法讓年輕的妃子受孕。
然而,等她看到了落月那恐怖的眼神,她瞬間發寒,後脊背發涼。
“落月姐姐,難不成是你用了什麼手段讓她們都生不了孩子?”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恐怖了,囂張的清韻頓時臉色都變白了。
落月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殺人不眨眼。
落月紅唇裡發出陰森的笑容,她也不隱瞞。
“對,你猜的沒錯,不是那些妃子不能生育,而是每當她們懷了男胎後我都會讓她們流產,我是絕對不可能讓其他妃子的兒子取代我德兒的王儲之位。”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留下你肚子裡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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