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已經感受到了四麵八方傳來的嘲諷聲。
“怪不得這麼多年落月都能讓國王睡在她的房間,玩的這麼大啊,我真是小看了落月的閨房之術。”
“你也不看看,落月小國王那麼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不用藥國王也喂不飽她呀。”
“嘖嘖,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個薩拉澤也同樣想要魅惑霍總,可惜呀,人家霍總定力強,根本不上狐媚子的當。”
大家都默認為落月能夠榮寵不衰全是靠的邪術和藥物。
一向猖狂的落月被這麼多人不恥和羞辱,她漂亮的臉蛋都扭曲了。
她氣急敗壞的看向寧思甜,她不明白,這些私密事情連她的女兒薩拉澤都不知道,米拉爾是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米拉爾有透視眼,順風耳?不對,莫非是她身邊混進了奸細?
她咬牙切齒:“米拉爾,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們家是正經的製藥世家,可不是你口中的歪門邪道,我看你年紀輕輕知道這麼多,你才是旁門左道。”
寧思甜並未生氣,俏麗的眸子裡透露出銳利。
她不屑一顧的勾起粉唇。
“落月王妃,你一定在想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底細,你身邊是不是有我的人?”
落月瞬間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女人是魔鬼嗎,她會讀心術,為什麼她什麼都知道?
她覺得自己在寧思甜的眼中就變成了透明人。
這種感覺真的糟糕透頂。
一向都是敵人在明她在暗,這下完全反轉了,她在明,敵人在暗處,她腹背受敵。
“這個世界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我從見到國王的第一麵就看出了他的麵色不佳,隻可惜沒有機會為國王麵診,這隻是作為一個醫者的職責而已。”
寧思甜將自己描述的大義凜然,更加襯托了落月的鼠目寸光,陰險卑鄙。
落月的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她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掌心,她的內心積聚著一團烈焰,恨不得馬上將寧思甜給燃燒成灰燼。
“國王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叫醫生幫您做個全身檢查,就知道我有沒有害您。”
寧思甜雲淡風輕,坦坦蕩蕩的更加證明了她說的全部是真的。
薩拉曼達不用叫醫生也相信了寧思甜。
他其實也有感覺到身體大不如從前,而且是開始服用落月給他的藥開始的。
之前他覺得落月絕對不會害他,現在清醒過來的他憤怒的看向落月。
自從嫁給薩拉曼達開始,他從未用這種狠毒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眼神看著她。
一刹那,落月要崩潰了,幾番言論大戰下來,她絲毫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反而被米拉爾盯在恥辱柱上,連回擊的能力都沒有。
“達令,我……”
“不要叫我達令,這件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
薩拉曼達氣的冷哼。
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米拉爾、落月的交戰上,卻將“流產”的清韻丟在了一邊不聞不問。
下一秒,清韻還沒有想好下一步怎麼辦,寧思甜到是率先走了過去。
大家的注意力都跟隨著寧思甜的行動軌跡。
此時他們對於這個來自太陽國的公主看待的眼神都不同了,充滿了好奇甚至崇拜。
不遠處的霍時宴看到寧思甜一步步的化險為夷,壓根就不需要他出手。
他深邃的黑眸流露出欣賞的光芒,接下來,好戲更加精彩,他拭目以待。
清韻看到大家都看向了她,她馬上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成功的吸引了薩拉曼達。
薩拉曼達看清韻也沒有了心疼,有的隻是疑惑。
“米拉爾,你說清韻肚子裡懷的不是我的兒子,你怎麼證明?”
清韻一聽這話就要慌了,她快速的抓住薩拉曼達的褲腿。
她楚楚可憐的哭泣道。
“夫君,天地良心,自從我入宮以來,我接觸的男人就隻有你,你怎麼能聽信米拉爾的讒言,懷疑我對你的忠貞?”
“與其被你懷疑,我還不如死掉算了。”
清韻做戲要做主,說罷就抓起了醫生藥箱裡的手術刀往自己的脖子邊割去,要用自殺證明清白。
這招果然對薩拉曼達有用,他用力的抓住了清韻刺向脖子的匕首。
“韻妃,我不許你自殺,聽到了沒有!”
然後薩拉曼達氣惱的看向了寧思甜。
寧思甜看著清韻這拙劣的演技,搖頭歎息道。
“國王,既然韻妃這麼想死,你就讓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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