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甜驚喜的看到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英俊臉龐赫然從水裡浮出。
他由於動作力度太大,水花濺到了寧思甜的臉上。
寧思甜用手擦了擦臉和眼睛,生怕她看錯了。
“霍時宴,你沒死,太好了!”
爬上岸邊的寧思甜渾身無力,即使想要跳入水中拉扯他一把都使不出力氣。
她蒼白的小臉上布滿了劫後餘生的喜悅和淚光。
霍時宴一口氣從水裡遊到了岸邊,即使現在渾身濕透,他也不忘擺了一個帥氣的動作。
下一秒,寧思甜就看到一雙健臂將她擁入懷中。
她全身濕漉漉的靠在他同樣濕漉漉卻散發著熱氣的胸膛,聽著他胸口傳出有節奏的心跳,那一刻,她笑了。
“寧思甜,我有九條命,我怎麼可能死掉,還有,我是不會讓你跟薩拉曼司在一起的。”
他霸道囂張,口吻中帶著絲絲嫉妒。
寧思甜心底一片柔軟,隻要想著她們都還活著,她就感覺到幸福滿足。
隻是,她突然想起來霍時宴冒出頭之前說的那番話。
她小臉上的笑容僵住,小手扯著霍時宴的衣袖,抬起頭,掛著晶瑩淚珠的眸子裡氤氳出了不安。
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
“霍時宴,你有沒有聽到我之前說的話?”
看著她那麼緊張在乎的口吻,霍時宴整個人為之一振,疑惑道:“沒有,你說了什麼?”
聽到他的否認,寧思甜鬆了口氣。
然而就是她鬆口氣的表情被他儘收眼底,霍時宴用力的掐了掐她濕漉漉的腰身。
“你是不說了我什麼壞話?”
寧思甜舔了舔乾涸的唇。
“沒有,霍時宴,我好冷,我們去那邊的屋裡找點柴火把身上的衣服烤一烤吧,不然會生病的。”
濕漉漉黏糊糊的衣服黏在身上特彆難受,而且山穀深潭裡的氣溫很低,寧思甜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人也凍得發抖。
其實霍時宴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他的體溫高,不過冷風一吹,他也直打哆嗦。
“好!”
兩人攙扶著一起走到了那間茅草屋中。
推開大門後,茅草屋內鋪著一些乾草,牆上還掛著裘皮大衣,看樣子,這間茅草屋是山上的獵戶平時狩獵住的。
“我去外麵撿點柴火!”
寧思甜提議。
然而,寧思甜剛起身就被霍時宴一把抓住手臂。
寧思甜不解,隻見霍時宴陰沉著那張俊臉。
“你留在這裡,我去撿柴火。”
寧思甜想說的是:“霍時宴,你知道撿什麼樣的木頭嗎?要那種乾一點,粗細都均勻的。”
霍時宴站起來將她按在地上,眉心緊蹙。
“我當然知道,我警告你,你乖乖坐在這裡,如果我發現你逃跑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你死定了。”
霍時宴這麼凶狠又不讓她出去,原來是怕她逃跑。
寧思甜整個人都無語死了。
“好,我就坐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這黑燈瞎火的,她全身都濕漉漉的,怎麼可能到處跑。
霍時宴這才放心的鑽出了茅草屋。
寧思甜將外衣脫掉,用小手擰著衣服裡的水。
就在此時,霍時宴抱著一堆木頭回來了。
他一打開門,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了麵前蹲坐在地上的寧思甜穿著單薄的小背心,裸露出來的肌膚瑩潤潔白,就像乾淨無瑕的瓷娃娃。
她那頭烏黑的長發散開,她用布料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完全素顏的精致小臉下是優美的天鵝頸。
天鵝頸下是好看的誘人鎖骨,接著往下,緊身衣服濕漉漉的貼著她滿是曲線的身材。
她的身材看起來很瘦,但是脫了衣服是該有的全都有,飽滿的胸脯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
霍時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月黑風高,上演濕身大誘惑的寧思甜讓他產生了衝動。
寧思甜看著黑暗中的霍時宴抱著柴火不動的盯著她,心頭一顫。
“霍時宴,不許你亂看。”
寧思甜害羞的用裘皮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這才發現她春光大泄,霍時宴這個死色狼,瞄哪裡呢?
霍時宴看到她用裘皮遮住了泄露的春光,頓時不悅加戲謔的勾勾唇。
“又不是沒有看過,何況黑燈瞎火的能看到什麼?”
寧思甜的小臉馬上變得發燙發熱。
霍時宴將木頭放下,喃喃自語,“沒有打火機怎麼點燃?”
“我有辦法。”
寧思甜拿出兩塊石頭互相摩擦,摩擦了一會就起火,黑暗的屋內一下子就變得亮了起來。
火光映襯著寧思甜絕美的小臉,真是讓人我見猶憐。
火光跳躍在兩個孤身男女的臉上,溫度是變高了,隻是氣氛卻變得曖昧起來。
寧思甜側過身將換下來的外衣放在火邊烤。
霍時宴的炙熱的眼神一直緊盯著她,讓她很有壓力。
“那個霍時宴,你要不要把衣服脫下來烤乾,濕衣服穿久了著涼。”
“好。”
霍時宴快速的脫掉了上衣,接下來就是皮帶打開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特彆的讓人臉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