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浩軒對於薩拉澤的陰陽怪氣很是不滿,他淩厲的眼神看向了薩拉澤。
“我把她當女兒的,請你不要胡說八道,想歪了。”
薩拉澤:“……”
這位喬島主當懟則懟,懟的好,懟的妙,薩拉澤的臉都要尷尬死了,唇瓣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麼。
說罷,喬浩軒示意寧思甜一定要收下,寧思甜隻好收下表示感謝。
喬浩軒讓管家送她們去了岸邊,還是來時候的遊艇。
寧思甜摸著這枚手感非常瑩潤的玉盒若有所思。
她低下頭,好奇的打開了玉盒,原來玉盒中間是一條葫蘆形狀的玉墜。
葫蘆玉墜通體發綠,比玉盒的色澤還要純正,她翻看葫蘆的後麵,發現上麵刻了一個喬字。
字是後天刻上去的,不過這葫蘆沒有經過任何的人工雕刻,也是一枚純天然的寶貝,玉葫蘆相傳是兩千年前的某個消失的西域古國中的鎮國之寶。33??q??.????
隻是由於戰亂,國寶遺失,沒想到卻到了喬浩軒的手裡。
喬浩軒送給她的這枚禮物價值無法預估,買下整個京海都不成問題。
自從喬浩軒送了貴重的玉葫蘆給寧思甜,寧思甜一直握著玉葫蘆發呆,他就嫉妒不已,內心恨不得都要噴火了。
喬浩軒那個老家夥,泡妞的段數厲害,名義上說當女兒,其實心裡怎麼想的他明白,齷齪、卑鄙、無恥……
霍時宴將能罵人的詞彙全部在喬浩軒的身上伺候了一遍。
以後的某天當霍時宴知道喬浩軒是自己的嶽父之時,他大概會恨自己今天的魯莽。
霍時宴黑著一張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寧思甜的身邊,陰陽怪氣的冷哼。
“不就是一個破玉葫蘆,值得你看那麼久?”
寧思甜這才抬起頭,將玉盒合上。
四目相對,她看到了霍時宴眼中的嫉妒之色,她反唇相譏。
“霍先生,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你現在應該好好的陪你的未婚妻,而不是跑來質問我,我的東西我想看就看。”
寧思甜非常硬氣的回懟霍時宴。
霍時宴:“……”
霍時宴一時之間居然無言以對。
寧思甜說完後,雲淡風輕的邁著堅定的步伐從他身邊離開,那沁人熟悉的味道讓他為之沉迷,他恨不得跑過去將她一把抱入懷中狠狠的親吻。
然而,他知道要克製,他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成拳頭,隻能不甘的讓寧思甜離他而去。
而這一切都被一邊的薩拉澤儘數看在眼底,她嫉妒的都要噴火了,不過她並沒有上前找麻煩。
既然霍時宴已經答應跟她結婚,那麼霍少奶奶的寶座就是她的,就算寧思甜勾引他,男人嘛,不可能永遠鐘情一個女人。
反正她們都睡了,等她肚子裡有了霍時宴的孩子,她母憑子貴,到時候整個霍家都是她的,她還會怕寧思甜這個妖豔賤貨。
回到鳳凰縣城後,寧思甜和霍時宴的手機上同時收到了一條加密的信息,已發現目標。
寧思甜握緊了手機與霍時宴和薩拉澤告辭。
“霍少,我們的婚禮你打算在哪裡辦?”
如今薩拉澤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舉辦婚禮,不然身邊有寧思甜這個最強競爭者,她寢食難安。
霍時宴深邃的寒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厲。
“我想要在月亮國的王宮跟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薩拉澤心底的期待瞬間滑落到了穀底。
自從哥哥被逐出王宮貶為平民,母親蹲監獄後,她的靠山沒了,地位一落千丈。
這次若不是父王要把她嫁給那個八九十歲一隻腳跨進棺材板的老頭子,她也不會逃出王宮。
雖然她現在是寧思甜的臉,但是冒險跟霍時宴回王宮,萬一被人發現她的真實身份,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霍時宴見薩拉澤猶豫甚至麵露驚恐,他不悅的問。
“你不喜歡月亮王宮?還是那裡有什麼人是讓你害怕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的婚禮可以暫時擱置。”
薩拉澤心下一沉,看到霍時宴那犀利的眸子,她心臟狂跳。
“霍先生,當然沒有,我很喜歡那裡,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在月亮宮舉辦婚禮吧。”
為了怕他起疑,也為了怕他取消婚禮,薩拉澤咬牙答應了。
霍時宴緊蹙的眉頭這才微微的舒展開來,“行,那我們馬上收拾行李,明天就能到達月亮宮。”
“霍先生,原來你這麼著急結婚呀!”
看到他那麼急,薩拉澤一顆懸起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霍時宴的笑容意味深長,沒有說話。
次日,薩拉澤一早就趾高氣揚的衝進了寧思甜的臥室。
寧思甜已經穿戴整齊坐著吃早餐。
“澤公主,你這麼不懂禮貌,你不知道事先進來是要敲門的?”
薩拉澤冷哼:“這裡是本公主的地盤,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彆忘了,你是本公主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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