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跟傻柱承認錯誤,讓他無法發火,之後又是賣慘博同情,順便把責任全甩出去,表示她家不占傻柱的人情,秦淮茹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女人,最會施展自己作為漂亮柔弱女人的優勢。
“秦姐你彆哭,那些糧食沒了就沒了,反正家裡也沒開火,我燒口水湊合一頓,我還要謝謝你幫我看家呢。”
在秦淮茹麵前,傻柱永遠是降了智。
何況監獄兩年母豬賽貂蟬,今天的秦淮茹在傻柱眼裡就是那天仙,秦姐說什麼都是對的!一句話,傻柱就讓秦淮茹眉開眼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玉米麵的事就算糊弄過去了。
因為耿平安各方麵的亂入,不僅秦淮茹加速了黑化,傻柱也無疑比原著更快的進化為拉幫套的超級舔狗。
“呸,傻柱果然還是那個傻柱,看來這輩子依然要栽在秦淮茹手裡。”
同在中院,耿平安當然知道傻柱回來了,把傻柱與秦淮茹的對話看在眼裡,耿平安隻能說傻柱活該,估摸著要被秦淮茹拿捏到死。
他也隻配喝一口涼水度日。
彆說什麼都是男人會犯的錯。
秦淮茹怎麼就不拿捏他。
兩年裡耿平安低調生活,吃肉從來不會在院子裡擺顯。
彆人跟他哭窮,他就先在空間裡飽餐一頓,然後站在門口陪他們喝西北風一起叫慘。
加上上次氣昏二大爺,並把三位大爺送走的壯舉,院子裡的人在耿平安麵前隱隱矮了一頭,誰跟他說話都不敢大聲一些。
讓他安安穩穩的過了兩年好日子。
“平安,這次考核有把握嗎?”
來到了軋鋼廠,王大錘立馬殷勤的來到耿平安的身邊,給他遞上工具,哪有一點師傅的樣子。
搖搖頭,耿平安輕笑,“我感覺機會不大,這次考核我就不報名了,學鉗工哪有這麼容易。”
聽耿平安這麼說,王大錘一臉失望的離開。
第三年,王大錘還想著耿平安能高歌猛進,繼續保持一年一級的記錄,給他在其他人麵前掙足麵子。
隻是,耿平安說的也對。
二十一歲的二級鉗工,他這輩子也是第一次見,是他太貪心了。
看王大錘敗興而歸,耿平安繼續打磨手上的零件,如果王大錘看到耿平安舉重若輕的手法一定會驚呼,這等技術不要說三級鉗工了,就算是六級鉗工也沒問題啊!
鉗工等級,除了需要考驗鉗工的技巧,對操作工的身體素質也有越來越高的要求。
畢竟你抬不起設備,拿不穩零件,又怎麼可能手工打磨出符合兩位數乃至五位數精密度的苛刻產品。
實際上,憑耿平安全方麵超越極限的身體素質,百來斤的零件在他手上也能耍的輕輕鬆鬆。
隻要給他多練練,就算是八級工的工作,對他而言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耿平安想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前兩年已經高調了,緩一緩再說。
耿平安倒不是怕在這個時代因為太出挑而被人惦記上,或者表現非人導致被國家的潛伏人員懷疑,而是他沒必要自找麻煩。
他又不缺錢不缺喝的,錢多了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其實也沒地方去用。
完全沒必要為了區區一級工資出這個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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